前去过的医院都好得多。
但走廊墙上那些会动的油画、另一张床上那个脸上长着一只手的可怕男巫,都让他感到害怕。这儿甚至连音乐都和他知道的不一样——谁告诉他什么是“古怪姐妹”?就连环绕在他身边的男女“巫师”都是如此耀眼的异常。他们明明长得和他一样,说着和他一样口音的英语,却用一口一个的“麻瓜”隐隐表现着他们和他的不同。
这个地方的每一个细节都在向他叫嚣,他不属于这个世界。
看着前面和另一个穿深绿色袍子的巫师交谈的两个男人,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那个斯内普一直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另一个叫卢平的,虽然说话的口气很和蔼,但一脸正经过度的样子也很可怕,这样的衣冠楚楚比起斯内普反而更像一个反派。(月亮脸,看来终于有人发现你作为黑暗生物的可怕魅力了?)相较之下他还是比较喜欢那个比较好说话的白胡子老头,但是那老头早就走了。
最后他鼓起勇气开口了:“先生,打扰一下?”
西弗勒斯旋风一样转身,一脸厌恶的看着达利,就像他身上有什么恶心的东西似的:“德思礼……你有什么事情?”
“我想问一问,我到底有没有……你们怎么说来——中毒?还有我爸爸妈妈怎么样了?”达利的语气有点急迫,他迫切的想离开。
“你很好。恭喜你没有被灌进某些莫名其妙的东西。”魔药教授语气干巴巴的:“德思礼在还治疗室,伊万斯——如你所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