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情况,应该是没吃到亏。只是恭顺长公主现在都六个月身孕了,谁也不能打扰。赵宣朝身后喊了一声“舍子”。一个黄杉的婢女就飞快的闪身出来,赵宣退开了,赵安氏与赵齐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披头的一盆狗血浇了个结实。
一秒安静后,顿生一阵凄嚎。粘稠的血,浸湿了衣裳,打头发淋下“滴答滴答”的往下滴。冰冷且腥气,散发着腐臭味。
“吓!初华,你这是?!”恭顺长公主瞧了瞧舍子。前几日赵宣害病,请了法僧来带的狗血。狗血是驱邪的东西。赵宣小心点绕过地上那摊狗血,走到恭顺长公主身边说:“我刚才在门外听见里头的动静,以为是老太太中邪了。心里着急,想着赶快来帮一帮。”
言姑姑无奈的笑着摇摇头,长公主心神领会说:“我说怎么这样奇怪呢?老太太刚一回来就同我吵,原来是中邪了,多亏初华你机灵,一盆狗血浇过,现在果然安静多了。”她看向赵安氏,挑衅的笑了笑。原先是懒得同老太太吵,浪费口舌,现在既然是赵宣想来闹,那她就顺着好了。
赵安氏的衣裳吸了狗血,格外沉重起来,她嫌弃的剥开粘在脸上的头发,气结讲:“你们!你们不敬亲张!”她指指赵宣与恭顺长公主有指指天说:“老国公也都在天上看着呢!总有一天要下来教训教训你们这些不肖子孙!”
赵齐氏一连打了几个喷嚏。胡搅蛮缠道:“高僧说了,就是大嫂的生相与咱们家老爷犯冲!我家老爷才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