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那几样?怕是吃不惯姐姐宫里的。况且这小太监可是德公公亲带的徒弟。日后指不定就接了德公公的位子,咱们要争着巴结呢。”
佟瑶贵妃回她:“本宫的厨子自然比不上太后娘娘的,难道郡主平日在国公府上都不吃茶点的吗?难道偏要太后娘娘宫里的吗?良妃,你这话说的不在理啊。”
“是,臣妾受教。”朱良妃悻悻的讲:“可这小公公还等着呢。”
“本宫不是不明事理之人,说请郡主去丹瑶宫不过是口上问问,郡主不去,本宫还能绑了她不成?”佟瑶贵妃哪能在朱良妃眼前被一个奴才给下了面子?就是咬碎牙,得罪到承安帝也得做个威风样子。她扫了一眼六菱道:“都还愣着做什么?没瞧见这奴才方才同本宫呛声吗?赶紧提了人去司审庭,好好敲打敲打。”
三石“扑通”一声跪下来道:“贵妃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奴才万万不敢与娘娘呛声。”
六菱领着几个粗使婆子把三石的嘴捂严实了拖走。赵宣想了想,没求情。宫里就是个吃人的地方,活之你幸,不活…………你命。处置了奴才,佟瑶贵妃才堪堪让出路来。方才打杀了昼益宫里的奴才,这会儿不能再扣着赵宣不放了。
走出几步远,还能听见佟瑶贵妃与朱良妃说:“不过是个狗仗人势的奴才,以为自己在昼益宫里跟了黄德全,就能抢本宫的话茬了?不知死活!”她比朱良妃稍高一些,低睨着她说:“就是黄德全来了,还不是对本宫点头哈腰的?唉…………到底是老六争气,本宫才有脸面。”
朱良妃比佟瑶贵妃大,但却也不得不按着品级叫她一声“姐姐”。她淡淡地回话说:“可怜老大不如老六有才气,还坐着他那个太子的位置。我也是恨他不成器啊。” 是啊,皇六子再好又如何?比不得她的儿子是储君。
两个人又冷嘲热讽,夹枪带棒起来,渐渐走得远了,也听的不太真切了。
宫里的女人都像是花一样的。入了宫,不防就有一日红颜成白骨。色衰则爱驰,只有生了皇子傍身,才有一搏之力。
李昶这几日都在皇子所当差,通往昼益宫的路倒也认得。一路遇上宫人,还免不得承一句:“郡主贵安,世子贵安。”现在整个祁京都知晓了两人的婚事。承安帝赏的东西也好,还听说似乎是已经拟了圣旨,在兵部给李昶留了一个六品的闲职,挂着名。
赵宣路经御花园时,忍不住站定多瞧了几眼。还记得刚刚重生那会儿,一连落了两次水。不知不觉,都过去小半年了。她偏头睨了李昶两眼,上一世还真是不认识这人。祁京也不大,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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