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赵顷的胆子一贯比赵宜大,他笔直的站着说:“我瞧二伯母方才,分明是那个意思!”
“你!…………混账!”赵安氏作势要拿拐杖来打他,一张脸气得打皱。如今二儿子入了狱,这帮人就合起伙来了。她虽是个继室,但也是老国公明媒正娶,打正门八抬大轿,敲锣打鼓抬进来的。圣上跟前都请了封,如何能叫他人折辱?
赵秦氏揽过儿子,眼神凌厉地扫向太夫人说:“顷哥儿童言无忌,您也同着计较?”意思就是:您老都做祖母的人了,还没脸没皮的。她朝赵宣点点头,接着讲:“二嫂明明是见公主怀孕了不高兴,我顷哥儿又未说错,何来的没教养?太夫人您这话,就是拉到大街上去说,也是不占理的!”
赵临站在她身后,左手拉着赵宜,扯扯妻子的衣角说:“左右春末了就要搬出去,不如让太夫人今日就将父亲留给三房的家产清点清点。”
赵齐氏闻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母亲可是答应了她要吞了三房的那一份给二房两位姐儿做嫁妆的。如今人家来要来,可是怎么才好?
赵安氏睁大了眼睛:“家产?什么家产?老国公爷可是没说给三房留了东西的!”她坐到主位上,不满的瞪向赵临。反正当年老国公是亲口跟她讲的如何分。现在老国公不在了,是白是黑,还不是全凭自己一张嘴?别个庶老爷多的人家确实是不给分家产的。
“你!是不是你动了手脚?!”赵秦氏指着太夫人。明明是有一份的。她瞧了瞧赵临,满脸的焦急。太夫人既然敢说这话,那分给三房的东西一定是叫她给处置兑现了!
赵宣就坐在一边,把头上的发饰一个一个挑下来。也不准丫头来帮,指甲一个不小心绞上几根发丝。她挣了挣,最后皱着眉,连根给扯下来,捻起几缕丢到地上。抬眼看看赵安氏说:“老太太说这话,可就太有些不顾老脸了。正巧祖父的遗嘱,咱们大房还有一份,白纸黑字,还画了押的。来人!去找公主要过来,怕老太太眼力不好,拿近了看!”
几个婢子应声去了,赵安氏一连两处碰钉子,掀了花盏说:“反了反了!你们都反了不成?!三房一天没分出去,就得服管教!赵顷赵宣不敬祖母,一人打了五板子,去跪祠堂。老三和老三媳妇也叫人给好好饿几顿,谁都不许送饭!”她一双眉横竖着,胸口剧烈的起伏。赵宁往前走了几步,却叫赵宓给扯回来道:“你干什么去?”
她瞧了瞧赵顷,咬唇说:“二弟弟还小,吃不得罚。”
“吃不得?你忘了前几日他娘怎么来我们二房闹得吗?好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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