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功劳算她的,罪责算佟丝婵自己的。她说着,向前几步。挤到承安帝身侧说:“陛下,臣妾的人在大姑娘房里找到了凝株草与朱砂。您瞧…………可是要找太医来给诊一诊?”
她虽是以手掩唇,但是恰好叫太后,皇后,以及一干人等听了个清楚。站在长公主边上的赵宣呼吸一滞,手心开始冒汗,她把手掌在袖子上搓了搓,攥紧拳头。左半边脸上的红痕尚未完全消去,难保承安帝不会多想。
时皇后瞧着赵宣平日里端庄大度,实在不像是那不检点的姑娘家,还指着撮合她与时举。当即脸色就难看起来。朝承安帝福了一下身子说:“贵妃是什么意思?白扣了这么大的帽子。叫大姑娘日后,如何往外见人?!”她瞧了一样太后,皇后的身份在这,也不好再说什么。
赵宣做不得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有鬼,只好垂头不讲话。瞧在太后眼里,只觉得叫她给委屈坏了。拉她过来道:“大不了叫医女来给初华验一验,好证了清白,别叫哪些嘴碎的人给编排出些有的没的。叫人心里添堵。”她话锋直指佟瑶贵妃,只是没点明说出来罢了。
赵宣摇头:“旁人怀疑是一回事,若真验了,有事另一回事。多少都会让人诟病。”
承安帝虽说今日不满佟瑶贵妃的言行,但到底是宠了十几年的女人。顺口提了一句:“贵妃也是好心,宣姐儿验一验有如何?都是自己人,消息也传不出去。”
“可…………”
长公主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赵宣面色复杂,若是验了无事,势必有人要追究那两样东西用去了何处。到时候顺藤摸瓜,迟早能找到自己这儿。
佟瑶贵妃叫了姑子去请随行的医女,众人往前头小亭里暂歇。
那厢,李昶半路撞见姑子拉着医女提到赵宣,半路截下两人,一问知了事,立刻朝先过去。他昨日还在担心大姑娘脸上的红痕,如今知了里细,自然要去帮一把。
赵宣远远的瞧见,园子门口处闪出一道人影。仔细瞧瞧才发现是李昶。杨广祥走上前伸出浮尘,拦下他问:“是什么人?”
李昶朝着亭内的承安帝跪下说:“臣,逸阳伯世子李昶。见过圣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长公主殿下。”承安帝问声,抬头瞧他问:“逸阳伯家的长子?”他几下打量着,瞧这李昶觉得不错。身姿挺拔,板板正正的模样。看起来也是个识时务的。倒有几分先前逸阳老郡王的风姿。
李昶垂着头,不能直视天颜。只说:“回圣上,正是。”
承安帝笑了笑讲:“起来,上进前回话。”他想着,老八如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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