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在门口徘徊,将长.枪交叉在一起。那声响,震得她有点儿头晕。打小在府里,从东跨院到大门都是做软轿的,如今真是赵宣两世加在一起一口气走得最远的路了。
她惦着脚尖,以缓解后脚跟的疼痛说:“我是你们总指挥的嫡妹,还请…………”
“姑娘请回。”赵宣话还没说完就叫禁军给呛住了。心下不高兴,就要耍小姐脾气,背对着门坐在台阶上,却也不敢说什么气话。只当是休息片刻,左右这会没得劲往回走,堵在门外总不会叫大哥跑了。
“大姑娘?”
赵宣闻声回头,正瞧见一位蟒袍的公子从里头出来。他束着发的冠是兽纹,个子高挺,剑眉出鬓。禁军退让道:“二殿下。”这是孙淑妃的儿子,皇次子君潋。赵宣站起身,行了个宫里道:“二殿下安。”
君潋的长相随孙淑妃,十分俊气。十八.九岁的少年正是意气风发之时。他也拱手问:“大姑娘有事?”赵宣不得劲,只是虚虚地回话说:“来告知大哥,别往大佛堂那边去。”
君潋一顿,讲:“平清兄早一刻钟就打正门出去转角门往大佛堂赶了。有人报说是皇姑母与人起了争执。”
“走了?!”赵宣转头,提着裙边就往佛堂赶,不当心绊了一跤,半天也不见起来。她喘着气,急得眼泪都溢了出来,还咬着唇,鼻尖酸的很说:“二殿下,您提臣女去追大哥可好?此事,算臣女欠了您一个人情,日后定报。”
君潋看她急得紧,自己与赵岸感情甚好,点了点头飞身就往大佛堂去。赵宣坐了好久,才觉四肢渐有力气,叫人找了顶软轿,也往大佛堂去。一路上,心也凉了。君潋想必是追不上大哥的。那就一定会中了圈套,虽说暂还不知那人是使得什么手段。她按着太阳穴,直到按的疼了才松手,眼神渐渐清明起来。
只要承安帝不对母亲生了疏远的心,就什么事也没有,她叫轿夫掉头往西苑去。
为今之计只有叫李昶来帮一帮忙,一来验一验他的用心,二来,她也不想再牵连到别个亲人进来,叫纳兰家,王家都躲得远些好。
李昶正坐在湖心亭发呆,见是赵宣立刻做了揖说:“大姑娘。”赵宣今天没心思同他废话,只坐下说:“有个忙,不知世子帮不帮?”
李昶默了默,没应声。他大约也能猜得出赵宣说的帮忙不是一件小事。只好坐下讲:“姑娘先说说。”赵宣也不恼:“我与世子说了,世子若是不愿帮忙,反要来踩一脚当如何?”她盯着李昶,眼睛眨也不眨一下。李昶玩味的说:“姑娘既要请我帮忙,连这么点魄力也没有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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