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清越微微叹了开口,摇了摇头。
她已经渐渐看出了仟景身上隐藏的锋芒,和她心里的冰凌。她早就不是那个柔柔弱弱,需要人保护的小姑娘了。命运早已在从前的某个节点,转折,失控了。
‘知府看上父亲收藏的东西,谋财害命,设计陷害了他的父亲。父亲一朝锒铛入狱,而又蒙受此不白之冤,名誉扫地,变成了人人过节喊打的过街老鼠,一把年纪的父亲一下受风,生活不能自理了。’
‘我到现在都记的那些族人的嘴脸,他们一步步将我们排挤出门。我们失去了一切,和做人的尊严。连奴才都可以给我们脸色看,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他们欺负我的母亲。她曾经是那个家的主母啊,而现在,变的苍老,软弱,终日以泪洗面。
从那个时候,我就明白了,靠别人,都是假的,靠自己才是真的。我要用自己的手,自己的力量为自己竖起一面墙。权力,和地位,我都也要。’说到这里,她转头看着沸阳,沸阳与她对视,从她的眼里读到了执拗和锐利。
‘景儿,你不要这么想,这样的话你会活的很苦的。你会伤害你自己,景儿,我回来了,我带你离开这里,我们从新开始。’
仟景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转着手中的狗尾巴草。
‘我曾经也这么想过,我和母亲说过离开,在哪里都会比在这儿好。可是母亲却说她不想离开父亲。母亲是一个很好的人,只是。’
那是仟景和母亲之间少有的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