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的蒋文旭,亲热的揽男人的肩,景文很贴心的不去提不去问,蒋文旭已经受不住任何同情的眼神:“来,去内厅,新娘子和伴娘轮流先敬一遍酒给你。”
蒋文旭摇头,轻笑:“算了,还是让她们轮流敬那老爷子吧。我就是来随个礼就走。”他把那个红包抽出来:“算我一份心意。”
蒋文旭对身边的人一向大方,红纸包了八千当个彩头,真正的心意是钱里夹的卡。
景文不知道里面的门道,没多少心理负担的接过来,笑嘻嘻的捏了捏:“行啊,还真挺厚实。”
蒋文旭眼神温和了一些,笑道:“我和知书两人份的。”
景文怔愣了一瞬,定定的看了蒋文旭一阵,心头一酸。他轻轻开口:“文旭…”
满是酸涩和叹息:“…你鬓角,有白头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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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子谦来的那天晚上就又走了,他了解自己弟弟,多余的话一点都没多劝,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自己不管是最好的,不治病的绝症病人能活多久?到时候超不过一年人就没了,死人还能被惦记多久?不到一年的时间,艾子谦等得起,全当给弟弟上堂课。
贺知书的病重了。他身上满是青紫淤痕,严重的地方已经开始水肿。肿的地方手指戳上去可以看到一个小坑,看不到的却是隐隐的刺痛。
贺知书成日恹恹的,什么都吃不下,更没力气到处走。他从来也不给人惹麻烦,疼的再狠都没有出过声。贺知书最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