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干嘛?你要来加入我们吗?”
加入?
我忍不住笑了:“我要你加入他们!”
说话的同时我用了一道无声的束缚咒——没起作用,这个狼人的抗魔性太高。但是这一下让他往后翻倒。这就够了。我再次挥动魔杖,一个黑魔法,荆棘束缚——这次他躲闪不及,被一道道可怕的黑红色荆棘缠绕起来。那些荆棘都是有毒的,而且他那身狼皮显然还不够厚,他开始痛苦的大叫,并且挣扎。
“你觉得你出的来吗?”我恶意地看他试图钻出来,加强了对这个魔咒的控制——实际上我从没控制得这么好过。强烈的恶意似乎给了它无穷的生命力,荆棘们争先恐后的从虚空中冒出来并且增多,扎根大地,把他牢牢钉在那里。藤蔓上红色的刺和斑点颜色更鲜艳了,它们吸收了足够的牺牲品。
“为什么!嗷!我要杀了你!”狼人咆哮着再次试图往外冲。
“因为我乐意。”我痛快的切了他几道口子,让他多多放血。他挣扎得更欢了,就像野兽们垂死时总是挣扎得更加用力一样。藤蔓们也吸得更欢了,它们喜欢猎物挣扎,那能让它们的刺陷得更深。
“我要咬死你!嗷!咬!”他乱七八糟的吼着些有的没的,嘴里尽骂些难听的话。
我没再理他,转头看向卢平,他蜷缩在地上,脖子和手脚都套着粗粗的锁链。链子不长,一端固定在他的肢体上,另一端固定在一个结实的架子上,它们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