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温和的——必须说这对我们而言都是一种新的体验,他在床上从没这么温和过——回应我,而他这种让我支配的默认让我无法不更加疯狂。
看啊,这是我的……无论如何,歉疚是无用的不是吗,那么我到底还在被什么困扰呢……管他呢,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我当然要抓住属于我的小小的私人品……
还有谁能像这样对待我呢?记忆中我总是一个人对抗那些可怕的噩梦,而当我醒来我就必须压抑自己的恐慌和痛苦假装坚强——我不被允许软弱。过去的我只是个被放在放大镜下的可怜虫,一个注定成为“他们所希望的”的人偶。
而现在,我自由了——我还有什么放不下的?难道我还在期待回到过去吗?
是的,詹姆和莉莉爱我,但他们活着的时候我太小了,我几乎忘光了那时候的美好时光;德思礼一家显然算不上什么好监护人,我从小学会的就是一个人躲在黑漆漆的碗柜里舔伤口;罗恩和赫敏,他们算是真正打破我心防的人,但即使是他们也从没试图在我做噩梦的时候安慰我过——哦,或许我不该为此谴责他们,我们(在过去)感情再好,也到底和真正的“亲人”和“伴侣”不同。感情总是自私的,这个定律即使在著名的“格兰芬多铁三角”里也依然成立,在做噩梦时给与抚慰……太过亲密以至于他们不可能做到。金妮……或许她是我的定义里最接近“伴侣”的一个,我甚至不愿回忆她死去那一幕,我知道那会让我发疯,但即使是她也没有做到这个过,她是个女孩,我的男性自尊让我无法在她面前表现软弱,甚至,很多时候我在赫敏面前还更自然些。而且她……她死了。
所以,我几乎是欣喜的总结——只有这个男人,只有他这样做过。
所以……他是特别的。
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即使我们曾经相互谋杀,甚至直到现在我也无法完全屏蔽某些针对他的条件反射,但是我就是知道……他是可信赖的——除了谋杀,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再坏了,所以当我们决定不再这样做,一切当然只能变得更好。正是因为关系曾这么恶劣过,我才更理解我们之间的羁绊有多深,无论如何,我们都是父子,是拥有永远无法磨灭
的血缘至亲。
不,不止是至亲,而是全部。
在他完全纵容的放松状态下我几乎要咬破他的嘴唇,而他则全然打开自己的防备让我发泄着。但是我想要的并不只是这样,我想要更多,我想把他的血、他的肉全部啃噬,把他的灵魂也吞进我的灵魂里,让他永远离不开这个世界,离不开我……我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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