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口里应了,还等着卫平回来再定夺。
卫善说上一句,怀安便记上一行,整个院子逛了个大概,兄妹两个坐在亭中,卫修此时年少,却也不蠢,原来想不到这些,是立国十年,前头几年都跟正元帝住在一处,也是攻占下来的王府,住了这许多年,还没往上头想过。
卫善一提,卫修便道:“可是你在宫里听着了什么?”
卫善也不点头:“仔细些总是好的。”沉香托青玉盘来,里头是两只光面碧玉茶盏,卫善怕烫,打开茶盖儿任风吹温这才入口。
“我听说袁相在修礼定制,非等得律条定下来再改不成?”兄妹两个说话,怀安就在一边听着,回去又告诉他爹,赶紧请人算日子好动工。
说完了这些卫善便又吩咐厨房做些清爽小菜,等卫平回来立时就能吃上热的,行军打仗要么吃干粮,要么吃肉干,难得回家便吃些汤水,春日里白虾做成丸子汤。
庄上送来的肥白鱼嫩子鸡和鲜竹笋,准备各样精肥肉,夜里吃包儿饭,卫善知道今儿送活鱼来,一时兴起,换下衣裳,亲自去了厨房,挑了一条肥白鱼儿,要亲手片鱼脍给哥哥们吃。
卫修以为小妹只是指点厨房,她年岁大了,也该懂得些厨事,怕小妹有不如意的地方,等哥哥回来要捶他,跟进去一看倒傻了眼,卫善正卷着袖子,手里拎着一条活鱼。
卫善挑了一只肥白鱼儿,拎起鱼尾摔在案上,把鱼摔晕过去,刮开鱼肚,切下鱼头,清水一过,让沉香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