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急性子何时能改改。”轻拍她的后脑,母女俩相视而笑,“你好些休养,爹娘回了。”
季绝浅亲自将两人送至宫外,临上马车前,顾流苏拉住他:“岳母不管你与天依究竟是如何成为夫妻,眼下你既已娶她进门,就不许再负她。”
回到寝殿,玉霞正端了银耳莲子羹在一旁,哄着夏天依吃些。
夏天依着实是没有胃口,满嘴都是先前药汁的涩味。看玉霞始终拿着碗候着,索性伸手拉高锦被,整个人都躲了进去:“不吃不吃,玉霞你就莫要再劝我,实在是吃不进。”
难得一见的小性子,倒是十分有趣。
玉霞正要继续劝她,季绝浅接过她手里的那只碗,示意她先出去。
烫手的山芋有人来接,玉霞自是乐得轻松。福了礼叫上殿内候着的其他几人一起出门,顺手将门带上。
夏天依并未察觉殿内已经换过一人,仍当做是玉霞在候着,软性子又露几分:“你若是再不走,小心我打发你出府。”
分明是唬人的话语,通过锦被传来却软软的不见丝毫威力。饶是在以前,季绝浅也从不曾见过她这一面。初见,便觉着多有趣味。也不吭声,只伸手作势要掀她的被子。
被下那人将被拥得更紧,声音闷闷的:“玉霞,不许胡闹。”
眼见着威胁没了作用,夏天依闷哼一声:“停,停,停手!”一瞬间就带了哭音,“伤口,好似被拉扯到了。”
伤口被拉扯,可大可小。季绝浅皱眉,也不和她继续胡闹。不曾端碗的那只手一个使劲,便将被子整条掀起。
被子拉开,只见被下的人缩成一团,贝齿紧咬着手背,嘴角流泻出几缕泛着调皮的笑意。显然,忍笑忍得极为辛苦。
眉头几番轻挑,季绝浅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可形容。
身子暴露在外带来的凉意,让她经不住打了个寒颤。心中起疑:“玉霞你何时胆子这般……”大了。未完的话,再看清床边人是谁之后,通通咽进喉里。面上所有神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熟悉的温婉大气:“王爷。”
见她无碍,季绝浅又将锦被重新为她盖上。她态度转换的如此之快,他心里多少有些不满,只是面上不曾显露分毫:“起来将这碗莲子羹吃下再睡。”
她仍旧是不从,只是态度不似之前那般无赖:“口中无味,实在是吃不下,王爷就莫要牵强。”
他难得的好讲话,果真不再坚持:“想吃些什么?吩咐厨房去做。”
夏天依摇头,头微微向里侧:“不必麻烦。只是有些困倦,想睡一觉。”说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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