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什子物件,这些都不是一个普通舞女该有的。
又是一曲结束,众人将视线纷纷移至桌面,挑了爱吃的送入口中。
目送着那几个舞女下了台,夏天依这才安心,就近夹了一筷子红烧狮子头,还未曾送入口中,下座便有惊呼声响起。
转身只见那还不曾换下戏服的高挑舞女,举了剑直往季绝浅那方而去。
意识里只余下几字:他不能有事。
在剑落下之前,她先挡了。
长剑入骨,又被人含了力道狠狠抽出。她疼得一阵恍惚,一声闷哼,缓缓倒下。
有人由后托住她的背,身子落入熟悉的胸膛。已然恍惚的视线里,他面容上皆是焦急。带血的嘴角勾起一抹笑,还好,他安然无恙。
却是再也撑不住,眼眸越来越重,最终缓缓合上。
“天依!”顾流苏眼睁睁的看着那剑刺入女儿身子,终是失了稳妥。伤极攻心,竟是也晕了过去。夏洛忙接住她,满心忧心,却又顾着君臣之礼,不敢上前。
季绝浅抱起她,话里皆是冰:“缘朝就是如此迎接回朝省亲的公主?”
并未刻意压低嗓音,一句话震得满堂寂静。
有侍卫捧着那人脱下的戏服上来请罪:“回皇上,属下无能,刺客,逃了。”
听闻此,季绝浅脸色更冷:“本王希望,在返朝之前,见到尔等的办事效率。”话说对谁说,不用深究,明显得很。
皇帝显然也动了怒:“如此也能让人逃了?朕养着你们作甚?”
“属下办事不利,请皇上责罚。”
责罚不责罚,季绝浅不感兴趣:“皇上,本王的王妃需要御医。”他垂了眸,看不清神色。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冷,冰得人不自觉的不敢轻举妄动。
皇帝示意缘暮光去处理这事,转身带着人出席:“已唤人去太医院,朕先带王爷为王妃寻个寝殿躺好。”
毕竟是在自己的地盘出了事,皇帝的态度,自是不好太高。
“劳烦皇上。”转身离开之时,季绝浅脚下步子微停,“皇上何不让丞相,丞相夫人一起。”
皇帝闻言,吩咐身侧高德:“去唤丞相。”
匆匆择了最近的寝殿,季绝浅极为小心的将人在软塌上放好。有宫女送来水与布巾,季绝浅接了:“还请众位避嫌。”
他话里的意思,并不难懂。皇帝率先走出,一时之间,房内只余下了顾流苏,季绝浅以及夏天依三人。
季绝浅起身离开床榻,走至顾流苏身前:“岳母,绝浅手下不知轻重,劳烦您。”
这时也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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