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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直系的“家属”,二狗和胡闹很快被高蓬莱通知到了,师兄毕竟是师兄,哪怕二狗和胡闹关系也不怎么好,两人还是很快合伙来到了医院。胡闹本想亲自给他治治伤,却被二狗阻止了,“你也不想师弟起来再怪你一次吧,现代医学应该搞的定,大不了我这个当二师兄的把这些年来赚来的钱全给他治病,我不信这好好的医院还比不过我们这些过时的老医术了。”
其实他比谁都清楚武当医术的奥妙,可这种事并不是简单的哪个好就用哪个。枇杷看起来这般随性,也有所有男人都有固执的一面,而他则就是胡闹。因为过往的事情,近似背叛师门的经历,二狗很明白这师弟就算死也不愿意接受胡闹的好意。
苏妍那次的事情或许是个意外吧,这小子能枉顾自己的性命,却对亲友能放下一切担子。他要是能够再对自己好一点就好了,哎,到了这时候二狗才缓缓摘下自己的外卖头盔,这是秋冬用来防风的——就算是疾跑也会耳边呼呼有寒风飘过。在他旁边,则站着两位美人,不太喜欢和他人交流的谢安似乎和木玲很合得来。黄普雷看着自己的“枇杷老哥”这两个“师兄”有些懵懂,二狗从高蓬莱那里听闻了他的故事,看他忧心忡忡的样子,还忍不住跟他开玩笑:“你是枇杷的徒弟?好家伙,这小子都开始收徒了,来来来,叫二师叔,那边…”他想了想后还是勉强道:“那边是大师叔。”
胡闹朝着黄普雷的方向点了点头。从声音上听来,这个“小徒孙”还很年轻。
黄普雷尽管觉得自己突然拜入了什么学派有些莫名其妙,却也还是很礼貌的问候了两人。眼睛则没从木玲和谢安身上挪开,心想这两师婶也太年轻太好看了吧,或许加入这门派是个不错的主意?
“枇杷!枇杷怎么样了?”
就在黄普雷胡思乱想的时候,另一个让他目瞪口呆的丽人出现在了楼梯口,她上气不接下气的朝二狗他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