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映着相同的景致。
一切皆是己身所择,她不怨怼,亦不后悔,只是,累了。
扮了半生的妒妇,泼妇,怨妇,yin妇,最后儿子也没了,实无半丝力气再演下去。
萧绎此时,多半是又在书房密室与幕僚策谋吧。
不知为何,徐昭佩突然想起,小时候萧绎那聪慧可爱的模样。她哂然一笑。
嫁给萧绎时,萧绎才九岁,她六岁。
那时她不懂得什么繁文缛节,只知道成亲就是很热闹,还能穿上漂亮的凤冠霞帔。倒是萧绎比她早熟得多,揭了她的红盖头后,主动与她饮合卺酒。
“嬷嬷说这是兑了糖水弄稀的,你不必怕醉,可安心饮下。”
小小孩儿哪里怕什么醉,她听见是甜的,就兴高彩烈地喝了。
“往后你就是我的妻啦,旁人称我湘东王,你想叫我什么呢?”
萧绎正经八百地问。
“不是该称你王爷吗?”出嫁前长辈们交代过的。
“可私下我不想叫你王妃,我要叫你阿佩,你就称我符哥哥吧。”
萧绎擅自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