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本来他夔龙一族份属皇族旁系,多少年来得皇家恩典,地位尊崇,而如今又因为瀞王宜王俱加封亲王之尊,故此夔龙一族益发兴盛荣宠。如今泱都瀞宜王府,这小郡主千里自族地赶来,以备婚事,奈何小女儿心思繁密,她虽然听外界传闻,俱道七翼王风度翩翩,温雅可亲,可是,可是多少年前九翼王实在是坐实了恶名,总是听人说什么他好色爱美,荒淫无道,那会不会…,会不会其实七翼王也如同他父亲一般?
哈哈,这真是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且道九翼王那都是多少年前的风流往事了,想不到直至如今竟然还有人惦念着。好了好了,这些闲话先不提,却说今时小郡主千里赶赴泱都,瀞宜王府内安顿歇下,这数日来,她已经对自己那半大不小的侄儿明示暗示过多少回,“小元小元,听说那七翼王已经抵达泱都,你就去替姑姑看一眼好不好?”
有什么好不好的,那洗月轩是皇家别苑,如果去的话可是要拜帖的哎,再说这小姑姑烦都烦死了,这几天一直都来打搅我,我从九幽回来还没休息好呢!
元夔有自己的烦恼,确切的说,到现在他还没从皇叔那幅画像中缓过神来,反正这些天来,小瀞王闲暇时候总是将自己关在房中,天知道他在捣鼓些什么,天知道什么时候这小夔龙也学得风雅情操,提笔作画了?
只可惜,左一笔右一笔全是涂鸦,他就连画朵花,画棵树都要走形三万里,只怕做梦也别想作什么美人图了。可纵是他画的是个什么也没人知道,但元夔一旦想要描摹皇叔的画像,总也偷偷摸摸,好像做贼一般,要知道那画上的皇叔虽然非常好看,可是他没穿衣服哎。
是日,小瀞王伏案研习丹青术,没成想他那小姑姑又来相扰,此刻听闻侍卫一声郡主驾到,直吓得元夔急急将案上图卷卷成一团,小亲王起身挥袖,颇有些怒气道,“姑姑,你怎么说来又来了?!”
烦不过郡主,小瀞王终是答应过几日拜帖求见,而此刻夔龙郡主见得侄儿书案上散乱一摊颜墨,正是哄骗道,“哦,原来小元有此雅兴研习丹青,那姑姑可听说,听说那七翼王琴棋书画,正是个中高手哦,你就当去请教请教,好不好?”
能不好吗?
不好就要被烦死了,于是三日后,元夔拜帖求见七翼王,当时风微澜正在后山凭吊怀思,面对眼前湖光粼粼,水波浣风,他一念当初,正是在此处,表哥曾经教习自己夺嫡之路,为政之道,甚至有几次日暮夜深,表哥还会在这湖中休寝。那时候啊,一当他转身随水波隐去形迹,不待龙息氤氲,总是会叫人生出一种想要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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