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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艇缓慢前行，谢茹呆滞过后急促的喘息一声，也咬牙跳进海里，海水的温度一瞬间侵入她的骨髓里面。

“舍了船吧，咱们一起游！”

说罢当先向前游去。

张言炎在短暂的沉默后抓住谢茹的手，带着她往前游。

气氛比较沉闷，谢茹牙关冷的打颤，却也开着玩笑保证自己不会昏迷过去：

“你说这海里会不会有鲨鱼？要是有鲨鱼，咱们可就成为人家丰盛的夜宵了呢。”

张言炎低低笑了声，回荡在漆黑的海面上，满是愉悦：

“到时候你趁着鲨鱼吃我的时间赶紧跑，我争取让它多吃一会儿。”

扑哧笑喷，谢茹呛了口海水忍不住咳嗽起来，边咳边笑：

“你这么瘦，人家都不够塞牙缝的，怎么让它多吃一会儿？”

张言炎做认真沉思状，似也在考虑这个问题般商量：

“要不咱们一起被吃算了？留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

……

二人说说笑笑，使得这一段路不在艰难。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天色已经隐隐见亮，二人也终于摸到海岸的边缘。

谢茹轻松的呼了口浊气，搓了搓冻得发麻的手指感叹：

“今晚已经把这辈子的泳都游完了，我再也不想游泳了。”

“是吗？那咱就不游了。”

张言炎靠近她，搂住她腰的手臂渐渐收紧，谢茹好奇的转头：

“怎么了？”

回应她的是胸口尖锐的疼痛。

看不到身后人的表情，她只愣愣的盯着胸前冒出一个头的匕首尖，又问了一次为什么，张言炎的语气终于变化，隐隐透出一股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