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碎了它。而不远处上笙的灵牌同时破碎,他眼前血舞声线忽然消失不见,瞬间升起的白灵将他裹缚在内,眼前的一切再度清晰时,已经被送出结界外。
宏峰欲唤出长剑,就算方才一阵灵力被夺,区区御剑飞行还是可以的。可不知为何?他体内灵剑仿佛消失一般,毫无感应,准备运灵一观体内,却发现无半分灵气聚集。
怎会如此?!
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昨日那次偷袭已被中古琴夺去一大半修为,身受重伤。今日上笙并不知他昨日之事,只消不过一息半刻,便将他仅存的灵力吸收殆尽,修为全废。
怎能如此?!
上笙听见他腰间灵牌一声脆响,血符立刻被封,周身灵气急速回流后紧紧地束缚于丹田,无法再动一丝灵力。而灵牌在腰间幻化成一股白光灵绳,将他围上一圈,他便全身不得动弹。同时眼前一阵白雾袭来,凝实成一条遮眼布,等到白布再落下融化之时,眼前已是空无一人的牢笼。
“怎么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
上笙束手倒地,至今不相信自己只不过出手夺灵不过半息,已变得这般阶下之囚。
同样无法相信自己眼前所见的,是上萧和飞谷。上萧见上笙先出手时,暗道一声卑鄙,随后憾为自己怎没想到先夺灵再说。可怎知他这个想法未现完全,乐声截止,那人身边白雾四起,上笙被一股灵绳导致双手紧缚身后,眼上布条一显过后人影消失不见。
难道…他……?!
上萧不敢再作更多的想法,他眼见日上杆头,心道与其这般被五岳这个修为不及的小弟子所累,不如找个昆仑和卓山的人来再提升自己一层修为,也不枉比试一场。如此作想,正好被他所见眼前不远处悄伏在树上的黑靴灰袍。看来,有昆仑的人在此观望已久。
实际上昨日飞谷与卓山相遇,正值酣战之余,几乎同时被两名蜀山弟子偷袭伏击。他修为微跌,眼见那人夺过四枚昆仑弟子的灵牌后,顺手将身边三名师弟一招瞬移,躲过此劫。事后寻得一处隐蔽山洞恢复灵力,静坐至日落西山。飞谷修为初及入世,今日奉掌门口谕一定要寻到南健青,才敢与其他三名出窍弟子分开而行。今日先见着两名不过出窍期的蜀山弟子,便想要出手惩戒一番,谁知其中一人忽然出招,又接连身影消散不见,在他眼里明白的很,那人绝对废了五岳派弟子的修为才得以灵牌碎裂,缚灵绳现身。
一想到昨日种种,再看今日蜀山派所为。什么同盟?什么互助?他们早就将昆仑和五岳两派,当作可以随意丢弃的棋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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