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丝灵气!
怎么?为什么我连同身下的铁板硬床都会动?
往如烟突然睁眼,只觉得天地间一阵眩晕,昏天地暗,她一头栽倒下去,依稀感觉到头顶出现过各色明暗交替的彩光。她一直在移动,停停走走,还有身边的女子在嘤嘤喃语。
“如烟,没事的。如烟,别担心,妈妈在这儿呢!”
她听到这并无半点恶意的低声轻唤,心中升起六年间未曾再遇的暖意,一时放松警惕,昏沉睡去。等到再睁眼,已是白天,她起身看向面前陌生房间里的人们,警觉性再次点燃。
大多数人穿着统一蓝白相间的粗布宽衣,闭眼睡在窄小的白色铁床上,还有一根奇形怪状的耙钉铁棍倒挂在头顶。等到往如烟仔细盯着它里里外外端详一阵,才发现当初以为是耙钉的形状实际上呈细条铁钩,上面挂有一两个透明袋或是透明瓶,通过细管连上他们的手臂。她看得别人出神,人家也会回看她一眼,礼貌性微微一笑,令她心中瞬间瘆然,抬头发现自己的头顶也有一模一样的东西。她盯着细管连着手臂上的针头,她欲拔出针头,却在摸到它时指尖一滑。
这到底是什么?膏药,透明贴膏?
她神色紧张地拉起一页边角,然后用力撕扯开,针头从皮肉里被蛮力挑出,血液缓缓从红孔中涌现。在她毫无半点血色的脸上不曾表露出任何表情,也顾不得手臂上疼痛,走下床推开正向她跑过来准备拦下她的白衣女子,一步一跄地跑出房间。
往如烟从一开始拔针之时,便听到耳边零碎的叫喊声。
“快叫护士,有人拔针啦!”
“这个小女孩怎么啦?哎!别拔针啊!”
随着她躲到一间自认为的隐蔽之处,她依旧可以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
“找到没?”
“没有,她到底拔针跑去哪里啦?”
“怎么了?你们说的谁?”
“重二床的小女孩,听说昨晚刚醒,身体没问题今天转到普床。”
“父母呢?父母不在身边吗?”
“听说去请心理医生过来,刚走开一会儿。快点找,人丢了可怎么办?”
……
正当她感觉到脚底的凉意,低头才注意到自己同样身穿蓝白条纹的布衣,而且此时并没有穿鞋,脚边是从她紧按手臂的指缝间流出的鲜血,正嘀嗒嘀嗒地落在地面上、脚背上。眼前还有她从未见过这个奇异形状的白色圆桶,耳边又是一阵低声交谈的对话。
“喂,我听昨天值班的说,她一开口喊她父母不是叫爸妈,是爹娘?”
“不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