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但是许蓦还是乖乖照做,趁着大家不注意,走到角落拨通了警方的电话。
等他打完电话去找听夏,此时院内的气氛已经剑拔弩张。
听夏站在院子中央,和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已经对峙起来,老太太约莫六七十岁,脸上的皱纹层层叠叠,显得干瘪松垮,穿着打扮也很怪异,大夏天的,一身长裤长褂,把自己包的密不透风。
听夏直说,“老婆婆,你家里最近有没有来过陌生人?有没有见过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
听夏说完后,老太太半天不动,没个反应,听夏就这么静静看着她,良久,老太太掀起半阖的眼皮,沙哑又诡异的嗓音响起,“没有。”
这个答案在听夏的预料之中,也不恼,慢悠悠说着,“有个不情之请,可以进屋看看吗?”
闻言,老婆婆阴恻恻地盯着听夏,突然笑了,“当然可以。”话锋一转,“只是老婆子我的孙子刚刚去世,实在是没有心情招待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