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出去了四次,每次都拨到那头语音提示说请稍后再拨的消息。
最后一次,方琛终于接了电话。
没等她说话,陈牧劈头盖脸地诘问:“干嘛呢?半天也不接电话?你有没有一点做人家老婆的自觉性?”
方琛柔柔的声音:“我刚擦了照片,正要挂上去呢,手机在卧室。”
他更急了:“不用你,等回去我挂,太高了,家里又没其他人,摔了怎么办?”
“最后两张了,哎,对了,我昨天去医院看王韶峰了,医生做了皮试,可能明后天就能做接肢手术了,他闹不住阿依莎软磨硬泡,终于肯和她说话了,晚上两个人在病房说了好几个多小时呢,一直到医生过来要往外赶人了,她才出来,”方琛欣慰地笑着,一事不落地做着汇报,“我早上联系王老板了,他让我下周去公司兼职,你怎么有空打电话了?忙完了?”
“还没有,不过应该快了,”陈牧捏着电话道, “跟王顺说一声,下个月再去吧。”
“下个月?还有一,二,三……十天啊,”方琛数着日子,“有点久。”
陈牧打断她:“我有十天的结婚假期。”
“原来如此,老奸巨猾,”方琛扑哧一声笑了,“假期是一回事,你能不能真的空下来还不一定吧?”
“我尽量,”陈牧捡起一块石头,索然无味地朝山下扔去,“你想去哪儿玩?挑个喜欢的地方,时间控制好就行,我跟你一起去。”
“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呢,” 方琛思考着,“要不然还是待在家吧。”
“给我省钱啊?拜托啦,别太省啊小姐,不然回头你妈问起,该说我虐待她的宝贝女儿了,咱虽然没多少钱,但也不至于一直抠抠嗦嗦地过日子,”陈牧笑她,“一时想不起就多点时间想,反正还有时间呢。”
“那就等你回来再说吧,”她的声音忽然低了,带着点不好意思,“早一点哦,我一个人睡觉害怕。”
“就只是害怕吗?”
“嗯……是的。”
“没良心。”
陈牧忽然停了脚步,在一块椭圆形的石头前蹲了下来,石面上的一块凹槽里,有一块指甲大的绿色玻璃碎屑,在阳光下闪着莹莹的光。
他随即结束了聊天:“晚点打给你。”
陈牧忙往四周看去,但瞄了一圈,也没能再多找出一块玻璃来。
他拿着仅有的碎玻璃看了又看,发现上面有一条断裂的花色波纹。
陈牧不由大喜,他认得,这是瑨州冰畅啤酒瓶底部所特有的水仙商标雕刻。
有人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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