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温存中,陈牧异常的温柔,动作极为轻缓,一直低着眉看她,暧昧的低吟声低低响在她的耳边,一如她的声音荡在空气中。
当他准备结束时,习惯性地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安-全套。
方琛的手还把在他的腿上,她出了一身的汗,额前的刘海都打结了。
她抓着他的手,摸着他手里凉凉滑腻的小东西:“别带了,安全期。”
陈牧埋首看她:“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安全期也只是相对的。”
她微微仰身,主动攀上他的颈:“其实我想试试没有距离的……”
陈牧把她微微压在身下,点着她的鼻子:“做好当妈的准备了吗?”
“不是还有你吗?再说……概率很低的,”她不以为然,还是用着诱人的软绵语调缠他,“陈牧,我想试试。”
陈牧犹豫了一下,把套子扔回到了抽屉里,俯身把她拉到原位:“可以,但你的答应我,有了就生。”
她点着头:“反正也不会有的。”
“那我进来了。”
陈牧慢慢挤了进来,一阵掠脂斡肉的捣弄后,多日来积压的情绪和积攒的能量,全部奉献给了她。
抱着她冲完澡,回房躺下的时候,陈牧问怀里的人:“有什么不同吗?”
她眯着眼睛笑:“嗯。”
“怎么个不同法。”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既然你这么喜欢,我以后就不自添麻烦了。”他的手指在她的鼻头轻轻点着,吻着她白玉般的颈,“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方琛言左右而顾其他:“我渴了。”
如愿以偿地喝完水,赖进他怀里躺了一会儿,然后终于听到他均匀的呼吸时,方琛才悄悄背过去,打开了手机中的生理期记录软件。
今天的日子赫然出现在易孕期的范围内。
她在日期的备注里写道:“第一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陈牧已经走了,桌上照旧放着他做好的早餐,米粥,鸡蛋,还有小份麻吉豆角,小碗下面有张陌生的名片,上面印着古董店老板的名字,名片的右上角,是他留下的便利贴。
便利贴上写着:外出一周,可能不便太多联系,照顾好自己;王顺是我朋友,若你实在想念文物,学着做我老婆的业余时间,可去他店里帮工;另,郑重通知方小姐,准备好身份证和户口簿,七天后民政局见。
她都没怎么跟妈妈说过陈牧的事,现在贸然说结婚的事,不知道会不会吓倒妈妈,但方琛已经打定了主意,就按陈牧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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