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想拉她:“这位姐姐脸红了……”
不过手还没碰到方琛,小青年便识趣地撤回了手,因为他看到了方琛身后的陈牧,正用眼睛凶狠地剜着他,一副很不好惹的样子。
徐大牙也适时发了飚:“滚,都给我滚犊子!”
几个人慌张势煞地拿着衣服走了,王韶峰打量着破陋的更衣室:“不是带我们洗澡来了吧?我可没带睡衣。”
“澡就不用了,想洗可以下去洗,”徐大牙挪开分为上下两排的更衣柜,后面是挂着帘子的墙体,“陈先生,我可有言在先,我只是引个道,到时候您玩的开心与否,可就跟我一点关系都没了,一切都看您自个的造化了。”
“嗯,记住了。”陈牧散懒地说,“担心什么?我还能告发你怎么滴?我傻逼啊,告发你不就等于告发我自己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陈先生没有负担地玩嘛,”徐大牙笑道,“对了,这儿还有个规矩,不赊账,不玩卡。”
“知道,只玩现金嘛,”王韶峰拿出手上的新皮包,拉开给徐大牙看,里面全是真金白银的百元大钞, “两百万,玩一晚总够吧?”
“不够可以借,不赊账,但借账。”徐大牙扒开帘子,里面露出一闪半人高的洞口,隐藏在下面两扇柜门的后面,入口旁还放着一个冰柜,徐大牙挪开冰柜,先跳进去,“陈先生,请吧。”
陈牧四人从洞口进来后,才发现更衣间下面别有洞天。
不像外面的夜总会,总是充斥着乌烟瘴气的酒精和红男绿女,一片沉沦委靡的气息。
这里的地下赌场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