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文物走私犯害的,但冤有头债有主,是谁的事,就是谁的事,有罪恶就有牺牲,从入职第一天起,我就明白这个道理,我想我父亲也是一样,”陈牧态度平和,娓娓说道,“我只是遗憾为人子不能尽孝,你别学我。”
葛三被陈牧的从容惊到,抓了抓下巴,手指在桌上轻敲着。
葛三思想有异动。
陈牧不确定哪句话勾起了对方的心境,随即从位置上站起,绕到他背后,言辞恳切:“想家吗?”
葛三惊愣了一会儿,没想到陈牧会这么问,拧出一丝鄙夷的笑,带着一贯的冷漠:“不是告诉你们我是孤儿吗?”
陈牧不紧不慢:“今天有位老伯打来电话,说想探视你,听语气还挺急,但因为不合规矩,被我给拒了。”
葛三轻视地笑:“套我啊?什么老伯?他们会知道你们抓了人?”
葛三没有直接反驳,而是疑忌他话里的真实性,这让陈牧大喜过望:“在县城的时候不是去了趟公安局嘛,你被抓的事我就让人放到网上了。”
葛三闻言目光有些散乱,低下头沉思片刻,又忽然抬起:“随你怎么说,我不认识什么老伯”
“哦,那可能是他搞错了,因为他喊的也不是你的名字,而是一个小名,”陈牧摘下帽子,摸着上面的警徽,“也对哈,就算乱认孩子,也不该认这么大的,况且可能还是犯了事的罪犯。”
葛三滴水不漏,抻着脖子问:“不是说喊的小名吗?那你们怎么知道他说的是我?”
陈牧戴上帽子,回到位置上,低着头像是漫不经心地自言自语,噼里啪啦地讲起话来。
“他说看了你的照片呗,不过就算是认错人也没什么奇怪,老人年纪不小了,也可能神志不清,有点糊涂了吧。”
“抗法袭警,非法持枪,倒卖文物,团伙领头,故意杀人,挟持人质,这些都没疑问吧?是因为孤家寡人一个,无亲无故,所以才无所顾忌吗?”
“不过你做的你认,我也敬你是条子,做人嘛,不能明明白白来,能清清楚楚走也好。”
“法律是保护所有人的,包括你,团伙还有团伙的职责,更别说这么大个国家,违了法还想不受罚,那还不乱套了?你现在这样,能怪得着警察?”
“其实你也不用太难过,你一个人吃饱一家人不饿,你走了,伤不到其他人,不像那些有家有口的,失去一个人,一家子都跟着万劫不复,从这方面来说呢,咱们俩还真像,都够走运的。”
“陈警官,咱俩不一样,”一直喑默的葛三忽然说道,“我不说,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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