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很晚,刚一出屋,就听见场子上乱哄哄的吵嚷声。定下神来一看,大棚子门口,一大群弟兄正围着拉旺激动地吵吵着什么。
我凑过去一听,原来昨晚红脸兄弟来要走女县长的心作祭品的事一夜之间就传开了。今天一早,好多弟兄都来找拉旺,吵着也要从那女人身上弄个物件作祭品。
我一听乐了,看来昨天拉旺还真有先见之明。我咬牙暗想,卖一件也是卖,都卖光也是卖,既然已经开了头,干脆就把这女县长拆零碎都给卖了。
想到这,我马上过去给拉旺解围说:“弟兄们,我知道凡是在这儿的人都和汉人有血海深仇,要从她们身上弄件东西祭祭家人也是人之常情。不过,这娘们也不是三头六臂。就算她是县长,也没长着三个屄八个奶,也就是心肝肺肚要想人人有一份,那可不行”
有人大声喊:“那就把她零割碎剐了!”
马上有人高声反对:“又不是炒菜下酒,零割了她能干什么?”
“那你说这么办?”这时有人高喊了一声:“那就叫价!”
“叫价?怎么个叫法?”
大家一时没转过弯来,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刚才说话的那个弟兄又开口了:
“你们没上骡马市买过牲口啊?”
一句话提醒了大家,人们纷纷表示赞成。
这时有人又叫起来:“都别废话了,现在就叫!”
在场的弟兄们乱哄哄地齐声大喊:“对马上分!把那娘们拉出来!”
拉旺看了看我,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好吧,现在就分!”他让我带两个弟兄去把女县长拉来。我带着弟兄到小屋一看,两个女人都赤条条地趴在地上,背上爬着光着身子的男人,肉棒捅在下身里吭哧吭哧地插个不停。
我催爬在女县长身上的那个弟兄赶紧完了事,把女县长从架子上解了下来,拖着架了出去。另外一个弟兄听说了缘由,知道大家要分这女人身上的物件作祭品,也急忙在沈医生肉洞里出了精,提着裤子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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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女县长光着身子软塌塌地架到了门架下,她的腿软的根本就站不住,暂时解除了束缚后,光裸的胳膊上满是横七竖八紫黑的印子,像被抽了筋一样无力地耷拉着。
拉旺指挥几个弟兄把她高高地吊上了门架。女县长死人一样一动不动,赤裸的身子在阳光的照耀下白的耀眼,两条大腿之间流淌着灰白色的粘液,顺着不由自主微微岔开的大腿滴滴嗒嗒淌到地上。门架前早有人摆好了一张小桌,桑吉笑眯眯地坐在那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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