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女县长宿舍附近的一处僻静的地方藏了下来,又等了好长时间,前面的办公室才熄了灯。
我听见一群人说说笑笑走过来的声音,老远我就一眼发现了我的目标,精干的短发、丰满的胸脯、结实的屁股,神清气爽的女县长正柔声和一个男人说话,还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我心中暗想,笑吧笑吧,过会儿就让你笑不出来。这群人走过去,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去各自的宿舍,而是一起进了伙房。我看看天,都半夜了,真不知道这帮汉人搞什么名堂。
过了不大会儿,伙房里的人三三两两走了出来,各自回了宿舍。那个女县长也走了出来,和那两个形影不离的警卫有说有笑地走到宿舍门前。两个警卫看着女县长进了屋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我们悄悄移动到茅房后面,在预先看好的地方藏好,等候下手的机会。不一会儿,女县长真的来了。不过,这时茅房里不断有人进出,我们只好听着女县长哗哗的撒完尿,提起裤子回房,却始终没有机会下手。我们只好潜伏在黑暗中,耐心地等候下一个机会。
谁知整整等了一夜,再也没有等到女县长出来。等到东方发白,已经没有机会,我们只好放弃,从小门溜了出来。
一次不行,我们并不灰心,第二天再去,还是没机会。我们一连蹲了三天,才发现了我们计划的一个致命漏洞:女县长根本不起夜,我们完全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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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垂头丧气地另找了个客栈住下。想想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过了大半,我们却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令人垂涎三尺的目标,竟然无从下手。大家都躲在屋子里唉声叹气,不知如何是好。
沉默中,加仓忽然冒出一句:“能不能想个办法把那娘们半夜轰起来?”
旺堆立刻抢白说:“你把她轰起来,那几个保镖能闲着?”
可我却被加仓的话提醒了,我们可以让她悄悄的起来啊!我一拍大腿冲口而出:“他妈的给这娘们下点泻药,看她起来不起来?而且肯定不会惊动那几个保镖。”
加仓和旺堆都齐声叫好,不过旺堆马上又皱起了眉:“这药得下的准,只能下给她一个人,还必须在她上床前,否则还是白废。”
我胸有成竹地笑了:“这个我有办法,不过那泻药不能露出马脚,要让她看不出来。”
旺堆马上拍胸脯说:“这个包在我身上。”说着他跑了出去。
中午旺堆回来时带回几小包白色的药粉。他告诉我这是西药,用一点点水化开,立刻踪影皆无,既闻不到也尝不出,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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