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瑢依言抬起双手,笑得乖巧,一副任君采撷的可恨模样。
柏氿撸起袖子,咧着嘴巴恶狠狠的笑了笑。
不就是脱衣服嘛,谁怕谁呀。
猛地蹲下,她一把揪过那死结查看起来。才看了一眼,她的脑仁便开始隐隐作痛。
也不知这人是怎么做到的,愣是把这衣带弄出了个圆溜溜的球状死结出来。
柏氿眉心一皱,干脆拔下发间银簪,“哧溜”一下削掉那一块疙瘩。
我削!
解开衣带后,柏氿揪着这外衣两侧的领口,褪至殷瑢的肩头,狠狠往下一扯。
我脱!
那黑色外衣顿时被褪到殷瑢的手腕,连带着素白的里衣也被猛地扯到他的臂弯,露出一大片俊美的胸膛。
诶?
柏氿眨巴眨巴眼睛,盯着这近在咫尺的满园春色,有点呆。
她她她她她方才有使这么大的力气吗?
有吗?
没有吗?
未等柏氿回神,衣衫半褪的殷瑢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抱到自己的身上。
柏氿顿时成了跨坐在他腰上的姿势。
心头一颤,她不由伸手去推殷瑢的肩膀,一触之下,却是掌心与肩头的肌肤相亲。
明明二人都是极低的体温,这顷刻的触碰却灼烫得惊人。
柏氿脸色一红,手掌一滑,失去了支撑的上半身登时摔在殷瑢的胸口上。
慌忙中抬头,却见那人低下了头,一双暗沉眼眸幽幽的朝她望了过来。
殷瑢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的脸,挑眉笑道:“夫人作何如此着急,嗯?”
“我……”
柏氿正欲解释,那人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