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了,多亏我从小坚韧勇敢、自立自强,不然都不知道被扔到哪个垃圾桶去了。”
江随:“你这是损你妈还是夸自己呢。”
周应知说:“我说的可是事实!”
“小舅舅……”江随停顿了一下,这称呼不太习惯,于是改口,“他怎么不好了?”
“坏呗,不做好事呗,尽知道欺负人。”
江随:“怎么听着像你?”
“……”周应知噎了下,一把辛酸泪,“你是亲姐不?”不等江随扎刀,他自己认清真相,“好吧,不是。”
江随也不说话,好笑地看着他。
周应知不满地冲她嚷了一句:“就算不是亲的,你也得站我这边吧。”
“当然。”江随关切地在他脑袋上招呼了一爪子,“摸摸头。”
“……”
周应知对她敷衍拙劣的表演已经免疫。
江随就这德行,长得人畜无害,在外人面前很乖,其实就一戏精,她一人能演完一场宫廷大戏,日常怪癖就是蹲在屋里秀演技,一人分饰七角,从皇帝到小宫女她一人全包,个个台词犀利,还不带重样儿。
周应知见过她屋里那些手偶,全是些绿油油的青蛙,个头贼小,老实说挺可爱的,但还是很变态啊!
他有点不高兴,不过觉得自己一个男孩不应该跟她计较:“信不信随你,反正我没他坏,他以前还揍过我呢。”
江随:“他还做什么坏事了?”
“多了去了。”周应知说,“你说,他一个人在眉城过得好好的,我妈为啥突然给他转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