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名为主人和谋臣的防线,那道名为“真像水墨画啊”的防线,那道名为听雪院的防线。
这些东西,洪水一样折磨着她。
可是,她不能说出来。
绝对,不能。
“谢谢。”
灵雎压着喉咙的哽咽,开口。
☆、进京
漫天飘下的银杏叶像一场缱绻美丽的梦境。灵雎身姿纤细,着白衣,白月长身玉立,着蓝衣,二人站在飞舞的银杏叶下恍若不真实的绝世名画。
“我掩饰的真的很差劲吗?连你都看出来了。”灵雎的睫毛还挂着泪珠,有些委屈的问。
白月细长的眼睛扫过灵雎美丽的侧脸,他伸出手接住一片银杏。
“是,你真的很不会掩饰。但是,是该说幸运还是不幸。殿下他完全的没有察觉到。”
说着,白月将那片银杏叶抛向空中,瞬时间那叶子便混入满天的银杏叶中,完全找不到了。
“就像这片银杏叶,你若是在意,即便是这空中地上的叶子数不胜数,你也能找到它。但若是完全的不在乎,只当只是平常的一片叶子,即便是作了标记符号,也找不到。”
灵雎怔怔的看着天空飞扬的银杏叶,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说什么。
白月极轻的叹了口气,他的视线伸向远处的燕萧。
那个男人,一直就活在寂寞里。即便是拥有了幸福,也是很快的就抛弃了他。
“灵雎....”白月开口,语气里带着深深的无力感。
“不要爱上殿下,他是一个留不住自己珍惜的所有的人。”
灵雎弯弯嘴角,扯开话题。“你倒是很少说这么多的话。”
白月瞥了她一眼,恢复到平日里冷冷的模样。
“走吧,殿下不需要我们陪着。”
说完,人就消失在漫天的银杏叶中。
而此时城外,一列浩浩荡荡的车队正驶入帝京。
而车队中一辆华丽的马车里,一个女子正慵懒的倚着车窗,纤纤玉指绕着长发一圈圈转着。
似乎是听到了逐渐多起来的人都喧闹声,那女子掀开帘子,用白皙的手指挑着。
“亭归,要到了吗?”
女子懒懒的嗓音像浓郁甜腻的花香一样吹过了过来。
那马车前一男子骑一枣红色骏马,看那男子不过二十岁的年纪,脊梁挺直,日光下泄,格外清俊。
被唤亭归的男子转过身,笑着回答“马上就到驿站了,姐姐再忍忍。”
“好吧,谁叫父亲不许我骑马,非要我坐这小小的马车,现在浑身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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