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越发旺盛了两分,大步上前,不管不顾地三把两抓扯下垂幔,便露出了洛妙姝酣睡的脸……
不知是周熔撕扯垂幔的动静太大,还是突然刺进来的光线太亮,亦或是周熔的怒火太过灼眼,睡梦中洛妙姝下意识地伸胳膊挡了挡眼睛,迷糊中怒呵道:“作死呢!”
周熔见此脸上神情越发冷厉,一步上前掀开洛妙姝身上盖着的锦被,露出光洁的肩膀与艳红的肚兜。
若是以往,周熔少不得流连纠缠一番,今儿却是没了心情,厉声喝问道:“作死?爷看你才真是在作死!”
猛地听到周熔的声音,洛妙姝不由得睁开了眼,望着满脸怒容的周熔,顿时懵了,下意识地坐起身来。一阵寒气袭来,洛妙姝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才反应过来,急忙抓起一旁的薄袄裹住自己赤裸的身子,皱眉问道:“爷这是怎么了,跟吃了炮仗似得?”
说着洛妙姝一边儿穿上薄袄,顺势扫了眼地上的狼藉,一边儿不满地道:“谁惹你生气了?竟是那我来出气!”
周熔一直冷冷地看着洛妙姝,也不打扰她穿衣,闻言却是冷笑道:“怎么了?你说怎么了!今儿洛继宗送聘礼去方家,外面热闹成那样儿,你却在这儿睡大觉,你说这是怎么了?爷怎么交代你的,敢情你都是当耳旁风是吧?”
说着周熔将手中锦被往洛妙姝脸上猛地扔了过去,洛妙姝却早已被周熔带回来的消息震懵了,也顾不得发火,一把挥开锦被,皱眉问道:“此话当真?爷怎么知道的?”
周熔发泄了一通,虽心中仍旧恼怒,但想着自己干瘪下去的荷包,周熔熄了怒火在床榻边儿坐了下来,靠在床柱上深吸了口气,方才将自己见到的说与了洛妙姝知道。
当然,周熔是不会告诉洛妙姝自己刚从赌场出来,只道:“今儿若非爷跟着斐兄去收银子,怕是等人家入了洞房咱都不知道!”
说到这儿,周熔再次忍不住怒道:“我不是让你没事儿多回去走动走动吗?洛继宗的婚事,你虽是妹妹,但也该关心关心才是,怎地人家都送聘礼了你却还在这儿睡大觉?”
洛妙姝早已气得脸色铁青,也顾不得回答周熔的话,翻身下床扬声道:“都是死人吗?还不滚进来给我更衣!”
缩在门外的雀儿跟莺儿早已将俩人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知道洛妙姝与周熔此时都心情不好,二人不敢稍有耽搁,急忙进来替洛妙姝更衣。
谁知洛妙姝一看雀儿手中的家常薄袄,一把扯过扔在地上,反手便是一耳光扇在了雀儿脸上,厉声冷呵道:“你是猪吗!竟让我穿这身衣裳回娘家去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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