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力。普通财权之族盘桓仕途,极易惹得权贵一流倾轧清洗。乔家自父亲乔邕封立左相起,一直以财拉拢贵势,倚靠淇家助力,才勉强像如今一般在朝中立足。淇乔两家关系微妙,但却一直持衡,而今大哥这一举,岂不打破了淇乔两家这数年来所粉饰的平衡景象?
眉目深深凝蹙,乔虞渐渐揪紧了被单。
无论淇家此前怎般看待乔氏,如此一来,恐怕不免心生嫌隙。父亲数年经营才勉强至此地步,本以为只消过了年关,淇乔成功联亲便可略松一口气,竟不料现今竟会突发这般意外。大哥这一次,真的——太过莽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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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乔虞的纷扰焦灼不同,央华宫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淇玥漫不经心地听完碧儿的话语,细白盈盈的皓腕搭在扶手边,任由宫人在粉嫩的指甲上着上鲜红蔻丹。殿内萦弥着花汁浓重的香气,入鼻微熏婉转。
待到碧儿说完,她懒懒地抬了下眼,“你说,淇琰被打了?”
“是。”
顿了顿,妩媚的娇颜上略浮出一抹笑,不仅丝毫不意外,反而平生的些许幸灾乐祸的意味,道:“他成日不务正业,被打便被打了,有什么可怪的。这种小事你还来烦我。”
碧儿自小侍在淇家,素知淇玥与淇琰之间的恩怨,更加不敢随便出言。她仔细斟酌了下言语,小心开口,“娘娘说的是,只是此番,打了琰少爷的那个人,不是寻常人。”
“是谁?”
“乔家大公子,乔泽。”
淇玥闻言果然讶了讶。
“乔泽?”她略一回思,心下不免有些生诧,“怎么会是他?”
碧儿道:“听闻起因是因为集雅轩的九曲琉璃樽,乔泽不满琰少爷抢拍得手,恼羞成怒才动了手,不仅摔碎了琉璃樽,还打了琰少爷。”
乔家自立朝起便一直依附淇氏,这般逾越的举动还前所未有过。淇玥仔细嚼了嚼碧儿的话,一声讽笑,“真是奇了,乔泽此举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要与我淇家划清界限不成么?”
摇了摇头,漫然的神情流出几许不屑,她又道:“家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少爷半个时辰前已经回府,听说伤的不轻不重,其他地方倒还好,都只是些不打紧的擦伤。只是额上有一道寸长的口子略深了一些。左相大人已经夜请太医为少爷诊治,想来是无恙的。”
“谁问他了。”淇玥柳眉稍拧,情绪开始有了些不耐烦。在她看来,淇琰那小杂碎死在外面都与她无干。
碧儿自知失了言,立即敛了声气,没再开口。
“父亲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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