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拓跋冶!”慕容枫五指紧握,按不住胸口的锐气,一拳击在墙上,“卑鄙!”
慕容念沉思半晌,“先生可能解这樨尾兰之毒?”
“陛下放心,公主中毒尚浅,只消略施薄针即可无虞。”
说着他铺开笺纸,又自袖中取出一卷银针。持起银针,毫不迟疑地刺入几处肤穴,暗赤的血溢出穴口,随着时间流过,榻上的人头上涔涔有汗渗出,气息逐渐平复。
约莫半个时辰。慕容素的眼皮跳动了一下。
“公主?!”如笑诧异不已。
……
似乎有白雾在眼前层层漫开——
仿佛是许久不曾做过的梦。
眼前仅有一处空旷的庭院,庭院不大,却拾掇整洁,庭院中间有一颗茂盛的榕树,她倚着榕树放纸鸢,纸鸢轻缓盘旋,却徘徊在半空总也飞不高。
她叮咛着背后的男孩再高一点,男孩不言不语,默默地替她引了线,纸鸢果真比方才高了不少。
不远处有脚步徐徐传来,她瞥了一眼,丢下纸鸢迎过去,“娘!”
白雾却忽然漫了过来,遮住了远处那个缈淡的身影。周身的庭院骤然化为了熊熊大火。
温度烧灼,她避在角落里不知所措,一个黑色影子拥着她,肩膀瘦弱单薄,却一直笃定地对她说:“有我在。”
……
“公主?!”
……
逐渐的火光淡了,纷乱的声音出现,一个接一个响起。她头昏昏的,极想逃到一个安静的所在。可却不受控制地想要冲破什么桎梏。渐渐似有光亮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