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听不见本身就已经够痛苦了。为什么要揭人伤疤?”
她说着便低下头去,咬住吸管不放。
田澄觉得自己再八卦下去,陆晚云就要哭了。
陆晚云也拒绝跟她纠缠这个问题:“不要说我了。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我没有。”田澄立刻心虚地喝起水来。
“你别想骗我。”陆晚云眯起眼睛,“原来我发消息给你,你都是秒回,电话也从来没有不接的,现在呢,周末的晚上人就消失了,回消息经常要到第二天,电话就算接了也是特别小声,支支吾吾的,不是谈恋爱是什么?”
“你是陆尔摩斯么?”田澄嬉皮笑脸地转移话题:“你这么有推理能力,难怪敢确定高正铭没有在外面胡搞了。”
“你呀……不肯说就算了,我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回头哭着跑来找我的时候别怪我不了解情况哦,到时候还得哭哭啼啼地从头说起。”
陆晚云这句话一下打中了田澄的死穴。她埋头喝完整整一杯橙汁,纠结了半天,还是没能开得了口。
毕竟她和秦书的荒唐事,有时候自己想起来,都觉得如同做梦一般特别不真实。
其实那天从同里回来,田澄是下定决心不打算再跟秦书联系了的。她连自己的“劳务费”都没收,连他的电话号码都没有留,就怕会跟他纠缠不清。
没想到那个周五下班的时候,她一出办公室就看见这个冤家站在她车边上。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上班?”她劈头就问。
“你在飞机上给了我名片,让我给你发邮件的。”他一边说一边拿出个蒂凡尼的浅蓝色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