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事事依仗于他,嫡亲的兄妹也不过这般了。
如今他乍然离去,也许远比父亲的伤害,支国公府的悔亲对阿殊的打击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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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叶守义便醒了过来,叶青灵半夜得了消息,忙赶去了咏雪院。
芍药小院中一片漆黑,阿殊想必是不愿在这大半夜去瞧父亲的,母亲柔弱,总要有人去伺候理事。
叶守义的病情很快稳定了下来,叶青殊只每天早晨完成任务般去请安,寡淡的问上一句父亲好些了没有,停留不超过一炷香的时间,便立即离开。
叶守义似乎也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只干巴巴的说上一句好多了,便再也无话,看的支氏免不了又偷偷掉泪。
期间,叶青程几乎每天都要给叶青殊写信,随信夹着各种小玩意儿,却再没来过叶府一次。
时间就这般不咸不淡的过去了半个月,叶青灵见叶府一切又走上正轨,提出要回慈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