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守义一路赶回来,心几乎跳出了胸腔,这时候才慢慢平复下来,先问刀嬷嬷道,“灵姐儿伤的如何?”
“心口青紫了手掌大的一大片,”刀嬷嬷比划了一下自己的手,“因是伤在心口,不方便叫杭太医瞧,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伤痕,杭太医诊了脉,说只怕伤到了脏腑,先吃几服药看看效果再说,就怕姑娘留下病根”。
刀嬷嬷说着一贯板正的脸上也露出了几分哀容,“姐儿多尊贵的人儿,从小金尊玉贵的养着,太太连根指甲都舍不得碰,想不到今天却受此大难,若是留下了病根疤痕,日后可怎么好?”
叶守义面色一痛,半晌才哑声开口道,“阿殊,你当时也在,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一遍”。
叶青殊声音冰冷将当时的场景又说了一遍,没有一丝夸大,“……我打发了芳草将长姐抱回咏雪院,芳菲去找杭太医,芍药去给父亲报信,祖母就突然指着我晕了过去,我挂心长姐便回了咏雪院,也不知道祖母现在怎么样了”。
叶守义面色铁青,庞氏什么样子,他这个做儿子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