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对着我哭,对着我说违心的话,累吗?”
郁采身子僵了僵,笑声却仍带着娇嗔,“你说什么呢?”
祈书凡长长一叹,“其实,你从来都知道那个人根本不算碰过你是吧?”
郁采终于不淡定了,后退两步,“你什么意思?”
“小采,你在害怕,所以想牢牢抓住点什么,所以你装作义愤填膺说我嫌弃你,又故意不理我,好叫我妥协”。
郁采苍白的脸迅速染上红晕,不是心虚,却是羞愤,是的,羞愤,她为了他费尽心思,甚至对着镜子练习如何自如的控制自己的眼泪和表情,他发觉了,竟如此直接的说出来羞辱她?
“小采,”祈书凡的面色依旧柔和,带着淡淡的疼惜,“你何必如此勉强自己?”
郁采的眼泪已开始在眼眶聚集,好吧,假戏真做,假哭多了,眼泪也比之前来的容易些。
“小采——”
祈书凡的话没有说完,因为郁采突然跳下床出了房间,奔进自己的房间关门锁门,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果然不愧是跆拳道红带出身。
祈书凡看着斜对面紧闭的房门苦笑连连,难道真的是近墨者黑,她耍心机耍手段,他仿似也乐在其中,乖乖陪她演戏好了,又何必说出来害她难堪,那个自尊心强到自卑的孩子,为了他能如此自折身段,他又如何忍心?
“哟,祈大省长降尊给我打电话啊,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啊!”
祈书凡顾不上他的打趣,“石尉,小采呢?”
“郁采啊,我还要问你呢,今天突然给我打个电话说不做了,我说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