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因为爱情。
大年二十八那天,姚巾帼回了农村老家。
一进门,自不必说,她那个作为人民教师的妈就开始叨念,说她瘦了,说她气色不佳,无微不至,最后又绕回到那个亘古不变的话题:“蝈蝈啊,过了年,你就25了,女人25岁就走下坡路,你心气也别那么高,遇到好的,就定下来吧,你看隔壁老张那孙子,都上小学了。”
她企图糊弄过去,结果,姚母又是神秘兮兮地问:“你高中那个男同学呢?说来体验农村生活的那个,你们现在还联系吗?”
没想妈会提到靳任斯,姚巾帼一怔,脑子里闪现那个为了博得她爸好感,在农田里被咬得一脚包的少年,心头浮上淡淡的甜和暖,她半真半假地答:“他有女朋友了。”
“你说什么?他有女朋友了?”个性沉默的姚父突然开金口,嗓音少见的严厉,“那他还信誓旦旦地在我面前承诺会对你好!”
姚巾帼脸色一变,“爸,您这话什么意思?”
姚父冷哼一声,不说话,姚母面有难色,经她催促还是坦白。
“那孩子这几年帮了我们家不少,又是捐建学校,给我们这些老师涨工资,又是教你爸做有机,逢年过节,你忙,亏他肯来看我们。这些,他都不让告诉你,我们都觉得这孩子实诚,索性由你们年轻人折腾去。往年小年他都会来看我和你爸,今年就只让人送了些补品,我觉得奇怪,才多问了一句,没想到……”
姚巾帼听到一半,已是呆若木鸡,好几次张嘴,都没能发出一个音节。
姚母还在劝:“蝈蝈啊,那个孩子一看就是富贵出身,和我们家原也不相配,平时他送的那些东西,我和你爸都没敢动,你找个机会替我们还回去吧。我和你爸啊,就指着你找个你喜欢也喜欢你的,知道吗?”
她浑噩地点点头。
整个春节,姚巾帼是飘着过的。
开春后,自诉案开庭审理。最终,这桩案件以副教授获三年有期徒刑结尾,在此之前,这位钱老师已经被处“开除党籍”及“撤销教师资格”。
案子一结束,又把手头的案子清了,姚巾帼向周唯请假,把攒了三年的年假一并请完。
戴殳问起来,她答了两个字:私事。
她没有立即去找靳任斯,而是每天睡到自然醒,闲暇时间不是靠纪录片打发就是看书,天气好的话,就出门跑个几千米。
懒怠、自在,也……冷清,仿佛可以看到她一个人的老境。
姚巾帼不禁对比有靳任斯之后的情形,他们两个除了运动方面的爱好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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