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是学生, 隔天,戴殳并没有把戒指戴学校显摆。
不过,当晚张年年打电话来找她散讲时, 她没有隐瞒, 报告了这一喜讯。
前者羡慕嫉妒恨,“我一直以为班长这种高端货,肯定要出国的,没想到啊,就这么被你绑牢了,这就是毕婚的意思嘛。”
“是啊。”尤其他在的姚班,志在培养专家,而非程序员, 总之每年各种国际交流,一个班选择出国深造的人数起码过半。
而他,留了下来。
张年年不由冷哼,“和班长比起来, 杨盛林简直就是个怂货。我前段时间不是说他被国家召唤,打算去捣鼓什么机密项目吗?这货打电话来, 支支吾吾的,听着就是想分,老娘二话不说, 先提了分手,第二天就把和另一男的合照传给他了,结果呢, 那怂货立刻屁颠屁颠地跑来说不分了。哼,就是欠抽。”
“呃,你上次不是说这个项目无限期吗?”为此,她还向周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