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目光紧紧盯着她。
室内百叶窗已经被拉拢,全靠节能灯照明,光线并不大亮,她躺床上,对住他的眼,就觉得他的瞳仁深不见底,就像能吸纳光线的黑洞。
所以,黑洞还能吸魂魄的吗?被他这么盯着,她觉得魂都快没了,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撞得心口都疼。
这种感觉之前有过吗?
有过。
然而她和他在一起,一直心安多,心动少;今晚她真切地感受到他的侵略性,没想到那种心动的感觉,会怎么都压制不住。
她两只手揪紧身下的床单,不知道他接下去打算做什么,紧张地叫他:“周易……”
他的名字一直是她的定心丸。人生中大大小小的考试和比赛,但凡遇到问题,她第一个想到的总是他,在心底默念他的名字,仿佛就能获得某种力量。
“嗯?”他察觉她的不安,一只手伸至床上,与她十指紧扣,俯身蹭着她的鼻尖问:“还记得我刚才说今天是什么日子?”
戴殳答得很快,“我二十周岁的生日。”
“是,你二十周岁的生日。”
几个字,平淡如水,戴殳却觉得整个房间都暗了下来,因为面前的眼睛实在太亮,她想,所谓的灿如星辰也不过如此吧。
所以,二十周岁到底有什么玄机?
她记得今年的除夕也很不一样,他一整天都和她腻在一起,牵着她回嘉中,回实验中学,回小学,甚至回了幼儿园,还把小时候他们常去的地方都走了个遍。
就像人生轨迹成了一碟磁带,而他们在倒带。
那天他的话格外多,那天的亲吻也格外多。
最后,他送她回家,她走不动,不需她明示或暗示,他蹲在地上,安静地等着她跳到他背上。就是回到家后,他还是待在她的房间不肯走,直到零点的烟火刺破耳膜,才在她耳边重复那句新年快乐。
她清楚地感知到,那天他有多愉悦。
所以,她是真的很想问明白,二十周岁又怎么了?
然而,这句话戴殳没来得及问,周易的脸已经罩了下来。
落到她额上的吻带着安抚的意味,此时在她看来,反倒是挑诱的意味更多。
“戴殳……”他叫了她一声。
她并不知道回什么,无意识地回:“嗯……”
下一秒,左手手腕被他握住,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环住了无名指。
质地沁凉,有金属质感。
戴殳心口不禁一跳,打开眼。
左手无名指上,比之前多了一枚精致的铂金戒指,正正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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