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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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中高一的寒假作业没有多到丧心病狂的地步,年前,戴殳拖拖拉拉地完成了大半。
今年嘉市相当给力,下了一场大雪,就是非山区,依旧到处可见皑皑的白雪。
雪停后,张年年约戴殳去山上打雪仗,后者一开始兴致缺缺,听到杨盛林也来,同意了,到山上,没见到意想中的人,她的情绪又瞬间低落下来。
杨盛林解释:“这厮大概学竞赛学上瘾了,我软硬兼施,都没把他拖过来。”
张年年已经知道周易搬家的事,抢过戴殳的手机,问杨盛林要了号码,直接拨过去,而后把手机贴在戴殳耳边,“班长只有你请得动。”
听着机械的忙音,戴殳心跳不止。
有多久没听到他的声音了?至少有十天了吧?
接通后,要说什么呢?他会不会还在生气?他一定还在生气,这么久不联系她,又怎么可能不在生气?如果他生气,她到底要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