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含笑对萧初道“郡主,你明明心里只有他一个人,故作放荡,为掩人耳目委身与各种男人,归根究底与妓'女戏子又有何不同?”
玉楼的话直戳她的痛楚,她面色惨白咬着嘴唇愤恨的看着他“所以呢?”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负手往屋外走去“回岐乐吧!此生不要再踏入锦雁城。”
聪敏如萧初几乎在瞬间明了他的意思,她看着身旁的陆旌阳目光缓缓转到那道红衣背影之上“为什么?”
“这是我少时欠你的,现下两清。”
……
烟雨宿柳楼,歌舞笙箫,吴侬软语,雪青幔帐低垂处扶黎拿着酒壶不停的往口中灌酒,满桌珍馐佳肴,一筷未动,醇香的美酒顺着红唇流至雪白的脖颈处,额前几缕乌发垂落,绝美容颜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
柳妈妈踟蹰良久不敢近前打扰,眼见桌子上空空的酒坛越来越多摆手止住了送酒的小厮,赔笑道“二宫主,喝酒伤身。”
她撑着下巴,手指把玩着酒杯双目迷离的问道“什么时辰了?”
“酉时一刻。”柳妈妈是何等眼力见,瞅准时机招呼旁边两个丫头上前搀扶“雅阁大多空着,二宫主在此安歇一晚可好。”
扶黎并未拒绝,仰头喝尽杯中酒,支撑着桌子起身“我自己走,都下去吧!”
长廊之上有不少前来寻欢作乐的人,她步伐略显虚浮身姿婀娜,行走之间如弱柳扶风,几个色'欲熏心的人嬉笑着上前搭讪。
柳妈妈使了一个眼色,几名小厮利落的出手把聚众闹事的人清理了出去,场面顿时有些混乱。
她跌跌撞撞顺手拿了一个酒壶边走边喝,惊鸿一瞥,大红喜服之下竟然真的是他,为何会是他?不应是他的,今日是他大喜之日么?今夜是他的洞房花烛之夜么?
郁结在心口的无名情绪疼的她喘不过气来,她不知为何会变成这幅模样,莫名的恼怒与愤恨,细究缘由偏又混沌不清,那种不知前因后果未明的感觉几乎把她整个人折磨的疯掉,他是她曾经订下婚约的未婚夫?他是不存在于她记忆中的陌生人?
迷迷糊糊推开一扇门,许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头脑昏沉,身体发热,她扯了扯领口欲倒杯凉茶润润喉,不期然却跌入一个冰冷的怀抱。
那人把茶杯递到了她的唇边,扶黎就势低头喝了几口凉茶,沁凉的茶水入喉浑身的燥热却并未减少,她捉住他冰凉的手低头蹭了蹭,惬意似猫咪。
萧辞半拥着扶黎,任由她软软的靠在自己身上,伸手抽出她手中的酒壶放到鼻间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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