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斗篷上的帷帽背过身去,萧辞以袖拂去桌上水字,点头一礼,转身关门离去。
“原是姑娘,总是把姑娘认成在下的妻子,冒犯了。”
艾陈吹熄了近前最亮的一盏灯笼,她紧紧抓着掩面的斗篷双手止不住颤抖“连日阴雨绵绵,姑娘疲于奔波,膝盖可受的住?”
“嗯……”
“气血有亏,不易操劳,姑娘理应注意身体才是。”
“嗯……”
他从怀中掏出一包东西放在桌子上“更深露重,姑娘早些回去吧!”
说完调转轮椅往后院而行,她打开一层层油皮纸,最里面用糯米纸包着一片一片的雪片糖“你……你能不能陪我说会话?”
……
萧初睁开疲惫的双眼,挣扎着试图挣脱捆绑的麻绳,屋内只点了一个蜡烛,借着昏黄明灭的灯光勉强可看清陈设布局。
房梁幔帐落了厚厚一层尘土,到处都是交错垂落的蜘蛛网,然桌椅花瓶纤尘不染,白玉长颈瓷瓶中供养着一束艳红如血的曼珠沙华。
意识昏沉之间她死死盯着烛光氤氲中的红衣男子,那人乌发如墨,玉箫如雪,鬼魅般迷了人的心智,
他转身回眸,狭长的丹凤眼上扬轻笑道“醒了?”
黑亮的眸子再无以往放任迷离之态,冷静默然的望着他缓缓走到床榻旁轻柔的帮她解下麻绳束缚“郡主,还未睡醒?怎么不说话?”
修长的手指细细摩挲着她手腕上的红肿,眼角噙满心疼爱怜之色,萧初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手掌覆上她的手背略一顿住,只听“咔嚓”一声刺骨的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她紧咬下唇额上渗出一层薄汗,他的手掌依旧覆在手腕处,眉眼含情对着她笑“郡主又使脾气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过陪郡主好好说说话。”温文顺从的语气一如当初在岐乐郡主府无数个日夜,只是笑未直达眼底便散了“郡主这些年隐忍的很是辛苦,三郎今日舍命陪君子洗耳恭听。”
“我不懂你的意思。”
她忍着痛意从他手中抽回脱臼的手,挣扎着起身正襟危坐,玉楼理了理她微松的发髻闲话家常道“难为郡主为混淆视听以身侍男宠十年之久,心爱之人明明就是自己的夫君,未免把他牵涉其中偏偏爱不得、近不得、说不得,逍遥王府一脉当真心思玲珑。
既然郡主高风亮节、情深义重,三郎会一一成全郡主的心思。”
“三郎真是说笑了,我声名狼藉人尽皆知,你入府五年不是很清楚么?最近我还在南郡物色了十几个清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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