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糯可口,不怎么甜,扶黎帮他点了一壶清茶。
“扶黎姑娘。”王伯远讶异的看着萧辞不确定道“逍遥……木公子?”
盘桓京都多日,往来结交之人亦有达官显贵,自是早就得知了萧辞的真实身份,未来得及的见礼被他温言制止“王公子请坐。”
王伯远不似那日在竹闲雅迹所见骨瘦嶙峋,面黄肌瘦,现下神采奕奕,麻布青衣,一副文质彬彬的书生模样,她轻笑“如此良辰佳节,王公子还在苦读诗书?”
“九月恩科在即,在下希望能金榜题名谋个一官半职为国尽忠,为民请命。”王伯远放下手中的书“朝堂清洗,官员调动,百废待兴……”
话未说完似是想起什么垂首一礼“在下逾越。”
“无妨,王公子锦绣之才,不为朝廷所用委实太过可惜。”
他只道不敢,客套应付了几句适时岔开了话题,扶黎帮他添了一杯热茶“怎不见佳人作陪?”
“旧年在桃源村父母为我定下一门婚约,经年几次辗转,颠沛流离,还未来得及回桃源村提亲履行约定。”
“哦?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她故意反问了一句眉梢微挑却是看向萧辞抿唇轻笑。
“幼年有过几面之缘,十多年未见,怕是见面不识。”王伯远无奈的摇了摇头。
“如此说来日后相见若这位姑娘并不是公子心仪之人呢?”
“信、义、礼、孝,为人之本,在下的妻子只能是林蝉衣,勿论生死。”
一本正经的话语中带着些许读书人的迂腐之气,不知他日金榜题名可还能如此义正言辞?
出了茶楼,街上行人如织,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萧辞用火折子点燃了那盏六面月绣花灯,二人闲话嬉笑慢悠悠的往月宫方向行去。
火树银花不夜天,垂柳花灯之下四位娇俏丽人侍立在一位紫衣公子身后,芝兰玉树,惊才风逸,雨若唯唯诺诺往前挪动了几步,顺着他的目光看着渐行渐远汇入人群中的两道身影,抿了抿嘴唇心虚的唤道“公子……”
“身子可安?”
“啊?”
云亦回神收回目光,清清淡淡瞥了她一眼,他待下人一向宽和,女子尤甚,侍奉在旁日久天长雨若自是知道这是他不悦的征兆“小姐……不……夫人她身子骨还是老样子,内外亏空,血虚之症尤为严重,恐需要时日好生调理。”
朝若见他沉默不语,上前一步把雨若往身后拉了拉柔声道“公子,不若让我去请夫人来蕉叶小筑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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