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整理着纱帽,手腕上一串银镯叮铃作响。
“你倒是来得巧。”
无暇看着满满一竹篓的红叶啧啧称叹,一副痛心疾首怒其不争的模样,合上折扇指着扶黎对萧辞道“瞧瞧都被你宠成什么模样了。”
“有何不妥?”
面对他理所当然的抢白,无暇一时语塞,摇头叹息“你们倒是独坐一隅乐得逍遥,这几日朝堂波谲诡异,皇城阴云密布,搞得百姓人心惶惶。”
一连几日,浓重的血腥气笼罩了整个锦雁城,一批批官员推至午门斩首示众,所涉族人重则诛九族轻则抄家流放,朝堂重新洗牌,旧案重翻,罢免调用,瞬息万变,人人自危。
众人静默不语,有些事情彼此心照不宣,不愿多言,无暇干笑两声岔开了话题“罢了,不请自来,难得齐全,让厨房做几样爽口小菜,烫些桂花酒,蹭你们的螃蟹宴。”
“昨儿新启了几坛梨花白,羽墨你随我回去取了来,大家一块尝尝鲜。”青鸾打点张罗惯了的,一刻也闲不住,无暇嘱咐了几句也便由她去了。
“公子。”景皓面色凝重低声在萧辞耳边耳语了几句,他漫不经心的把手中的红叶掷入火中,望向扶黎时目光温柔缱绻“我去回封书信。”
“嗯。”
无暇倒了一杯热茶递到她手中画蛇添足道“你不要多想,左右不过是暗雨楼的事务。”
扶黎夹了几块铜盆中的银炭丢进红泥火炉“无暇,你能不能帮我诊诊脉?”
“你哪里不舒服?有雨若看顾着怎会出差池?”
“你帮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