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冰玉耳坠我自己取来了。”
他直直看着她手中的冰玉耳坠, 伸出长臂大力把她搂入怀中,脖颈处是凉凉的湿意。
初见之后无数次的切磋她都让他输的心服口服,坚毅如梅似一把出鞘的利剑,如何恍然才发现她那样瘦, 小小一团轻的像一片羽毛, 虚无缥缈如一团雾未待他细看分明,了无痕迹。
铺天盖地涌入腹腔的狂喜, 眼泪大颗大颗落了下来,泣不从声,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哽咽不清只是不停重复“你还活着, 你还活着……”
曾经那个趾高气扬、嚣张跋扈, 自言仗剑天涯去乌蒙国采来上好的冰玉为她打一副耳坠做生辰贺礼的少年如今已经是风度翩翩潇洒不羁的裕王爷, 是她回到雁月所能见到的唯一亲人。
她埋在他怀中眼角微微有些湿润,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他拼尽性命护我周全,我自然应当好好活着。”
闻言萧瑀脊背一僵, 慢慢松开了扶黎,满脸眼泪被他用袖口胡乱一擦,她扑哧一声笑了掏出帕子擦拭着他脸颊上的泪珠“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还这么爱哭?”
“我……我……二哥他……”他立在原地我我说了半天硬是没有说出半句完整的话。
眼神闪烁, 欲言又止,悲喜交加,猛然别过头去,步伐急促慌不择路冲进了雨幕。
他不知要说什么能说什么,她弱质芊芊大家闺秀这些年吃了多少苦?又是怎么活着回到锦雁城?舒文看到她这幅模样该有多么心疼?那二哥看到……
青鸾蹙了蹙眉心关了几扇雕花窗,收拾好桌案上的白瓷碗,退出了房门,景皓窥了萧辞一眼从袖中抽出那封书信递给扶黎,走到羽墨身边耳语了几句。
墨潭一般阴冷妖冶的眸子审视了她几眼,未发一言,向萧辞告了安叮嘱了几句,尾随景皓一道走了出去。
雨窸窸窣窣似乎大了一些,薄薄一张宣纸,云氏独有的银白色暗云纹,寥寥几行飘逸清俊的字迹:
卿卿娘子
旧年亲植青梅,今已硕果累累。待卿归,扫花酿酒,芭蕉夜雨,话相思。
婚期已定,梅花为信,云裳嫁衣可否?
一别数日余,归期不定,甚忧。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故地相候。
子卿
折叠好书信,抬眸注视着萧辞,虚无的幻影重合,分开,又重合。
支离破碎的回忆,腥风血雨的厮杀,虚以为蛇的伪装,温情缱绻的柔情似一张密密编织的网硬生生穿透她的头颅,交织错落一时竟然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王爷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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