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茶盏里,独独空出一盏滚烫的热茶。
扶黎会意,一一奉茶,不过几步路的功夫茶冷的恰到好处,司马云朗豪爽的喝了几口“别有一番滋味。”
萧辞笑着摇头“对牛弹琴,我这茶算是糟蹋了。”
“塞外粗鄙,有水喝就不错了,谁有闲情逸致去喝茶,有那闲工夫不若校场比武来的痛快。”
天胤喝了一口把茶盏放在青石案上,打量了扶黎几眼,目光转到雪梨花树上又是如那晚一般佛陀般清心寡欲的模样,超脱于世。
“你有何打算?”
“我的性命不在你掌握之中吗?”司马云朗戏谑的说道“这些年风餐露宿,从未睡过一个安稳觉,正好我可以好好睡上十天半个月。”
他打了一个哈欠,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把外袍的一角掖在了腰带之上,回座之后怡然自得的翘起了二郎腿,朝着里屋吆喝了一句“青鸾,本将军一早没吃什么东西,上盘点心压压饥。”
端起桌上的茶一口饮尽“你这杯子太秀气了,给本将军换个大碗。”
眼珠一转看到一旁的天胤无趣的说道“有没有肉啊,本将军去祭祀府以后就没的吃了,同和尚似得吃斋念佛,阿弥陀佛。”
“得,佛祖可不收你。”青鸾端上来一盘玫瑰酥笑着说道“大碗是有,但茶是没有了,肉是有,可我只请公子的朋友。”
“伶牙俐齿的丫头。”司马云朗拿起青鸾递过的大碗走到木桶旁边豪气干云的舀了几碗水咕咚咕咚喝的一滴不剩,用袖口擦了擦嘴边的水渍。
“秦谦是你亲自带回来的?”
“是,建业戈壁红尾坡。”司马云朗安静的说道“万箭穿心,刀伤剑伤,没有一处好地方。”越来越低沉的声音压抑不住的悲愤。
“仵作可曾验尸?”
“军医所验,金针刺脉而亡,一招致命,刀伤剑伤不过是死后伪装的假象。李述金针暗器独步江湖,善用的金针皆在尾侧有一个小小的八字。
内力过脉,逼出金针,确系李述惯用的金针,若不是李述那一日与我形影未离连我都忍不住怀疑秦谦死于李述的金针暗算之下。”
司马云朗苦笑着说道“秦谦武功习于陇上朱雀使,在江湖上也颇有名气,能在他剑下走上百招的人寥寥无几,何况一招致命,除非那人是他最不需要防备的人,李述金针暗算合情合理。”
“陇上朱雀使木府?”
江湖上行侠仗义,扶贫济弱的木府秦少侠竟然是秦谦?
陇上武学乃五湖十六国正统武学,门风严禁,分青龙使李府,白虎使王府,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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