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氓野之战爹爹孤立无援,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奇兵突袭,险胜,并未有蜀军前去支援,这封信究竟与当年的案子有何关联?
不待细想,前院的打斗已经平息,把案宗放回原来的地方,用绢帕包好柱子上的银针,思绪万千,天胤是月昭族人,必不会对闵舟月昭族灭族之灾置之不理,即使知道一切都是萧辞的刻意安排算计,借他之力除去蛀虫腐官,也必会采取相应的措施。
条条框框,环环相扣,从地方官员至六部尚书,证据确凿,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神不知鬼不觉按住了白维门生的命门,是该说萧辞算无遗漏还是该赞天胤城府深沉?
刚刚出了内院,一口内力提不上来跌在了太湖石旁,头晕目眩,鲜血沿着唇角流了出来,内息紊乱?应是今晚被天胤的结界反击引发追魂令反噬的旧伤,怎么能在此时出了岔子?
她扶着太湖石起身,月光皎皎,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映照着大片葱郁的香草,掏出帕子大口吐了几口鲜血,黏腻的触感,浑身的力气仿佛骤然之间被抽干,意识开始模糊不清,梅花镖刺入肌肤的疼痛令她意识回笼稍稍好了些,冷汗浸湿了额间的发。
阖目用功调息,轻微的枝叶颤动,梅花镖齐发少了几分往日的凌厉,皆被来人躲了过去。
胡乱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瞥了一眼面前的黑衣人,浓郁的杀气一点点侵蚀了清冷的眸子。
黑衣人眸光微动,几步走了过来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冰冷的匕首同一时间抵住了他的命门“扶黎,是我。”
“萧辞?”
脚步声迭起,萧辞轻搂纤腰飞跃出了祭祀内宅,骤然放松了警惕,无力的靠在他怀中,那股淡淡的白梅墨香让她莫名的安心。
萧辞找了一处安全的地方停了下来,她安静的依偎他怀中阖着双目,把脉之后沉声问道“怎么内息如此紊乱?”
“没事,没事。”她喃喃自语,头脑昏沉睁开了眼睛,端详片刻露出不可置信的光芒,颤巍巍的抚摸着他的眉毛眼角,笑着问道“你生气了?”
小心扶着她让她不至于跌倒,浅淡的酒气混着她身上特有的清香丝丝入鼻“你喝了多少酒?”
并未理会他的质问,靠在他胸前听着沉闷有力的心跳,颤抖的身子瑟缩在他怀中紧紧搂着他“真好,你还在。”
银色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萧辞无任何动作蹙眉看着她的反常举动,从他怀中探出头来,双手搂着他的脖颈,苍白的脸色泛起淡淡的绯红,被血染过的嘴唇红若朱砂。
惦起脚尖,柔软的唇吻在他冰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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