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如果重来一次,我不会选择与黑社会有半点沾染,现在,你有的是机会,赶紧离开我们的深潭!”
“当初有人叫你不要选择这条路吗?”我淡然地问。
她微微一愣,点了一下头。
“那你当初听前辈的话了吗?”我继续问。
尤安歌已说不出话来了,她非常慢地坐回了原位,如果她听了,今时今日她也不会坐在这里对我说同样的话。
道理人人都知,可只有切身体会过,才能明白自己最初的坚持,我清晰懂得自己现在想要什么,如果我的家庭完整一点,温馨一点,我或许会听尤安歌的话,回到家中就绪平凡乏味或者温馨客观的人生。
只是没有如果,又贱又野生的李苜蓿已做好一切准备——为了阿恒。
尤安歌已不知该如劝我,她冷笑道:“真是个偏执的女孩子,决定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如果不怕遇到伤害,祝你好运。”
她提起自己的黑色皮包,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小幅度地扭着腰朝门口走去。
我对着那抹灰色的曼妙背影,铿锵有力地说道:“人既出生,有缺有圆已定,一辈子里遇到的危险都是未知的,如果怕,我干脆不用活了。”
尤安歌顿住了脚步,她高高地举起手拍了几个响亮的掌声,她讽刺地说:“有种,有种,初生牛犊什么也不怕。”
因这掌声和对话引来了周围人的注目,我若无其事地坐下来喝完咖啡才离去。
☆、苜蓿,我跟你商量一件事
今夜我请了一个假,没有去铜雀门上班。
我打开电视剧,心烦意乱地躺在沙发上发呆,我耳边一直回荡着尤安歌的话,她和阿恒有多年的感情,这使我醋得难受。
我在沙发上烦闷地蹬腿,一会儿打枕头,一会儿捶沙发,我反反复复地折腾,将沙发捣成了一个乱糟糟的狗窝。
我发癫之时,阿恒竟然喝着酒进门了,四目交汇,我窘迫地坐正,他则转头拉上了门,忽视我刚才的疯样。
阿恒今天回来的极早,实在出乎我的意料,对于我没去上班,他也感到讶然。
他把酒瓶子顺手搁在了饭桌上,脸上神色清明,大抵没有醉,他走来的步伐较稳重,坐下之前他先理了理沙发,整个人虽沉默不语,但是并没有让我感到拘谨。
他清理完茶几上的烟灰缸,又搜出手机看新闻。
我扫了一眼电视上正在播放的清朝剧,不记隔夜仇,态度平常地说:“你不看电视吗?”
阿恒放在智能手机上滑动的手停了一下,他略略一瞥液晶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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