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向岛狼狈地打成了乞丐,她在地上滚得圈数看得我都晕。
姜春的衣裤被地磨得褴褛,整个人灰头土脸,但她仍不气馁,像打不死的小强冲上去继续再战。
向岛本不想和女人斗架,偏偏姜春那张嘴贱得没边际,始终煽风点火、贱兮兮地求打,要不然就是用激将法对付向岛。
她还扬言自己不是女人,只是投胎投错了躯壳,让我们不能把她当女人,否则这是一种赤.裸.裸的侮辱!
姜春又被放倒了,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抹人中上的热鼻血,大叫一声又来飞蛾扑火了。
我及时挡在他们中间叫停,我用铁甲小宝里的台词引出下文,“蜻蜓队长说,第一,决对不义气用事;第二,决不漏判任何一件坏事;第三,绝对裁判的公正漂亮。姜春,第一,你得停止你的意气用事;第二,你是同志不是错,但你纠缠我就是骚扰;第三,你早就已经输了,所以要愿赌服输,你不可以再来骚扰我。”
姜春不知是痛得流泪,还是因为我直白而坚定的立场而流泪,她吸溜着鼻涕,哭兮兮地问:“连朋友,都不可以做吗??”
向岛似乎有些同情姜春,他揉着自己被咬的手,帮腔道:“这假小子其实蛮有种了,有一股韧性,不看她嘴贱,当个朋友也不错啦。”
“真的?你们要跟我做朋友?”姜春貌似很兴奋,她的眼泪几秒之内就没了。
向岛一瘪嘴,他搭着我的脖子,拍了几拍我的肩膀说:“我是答应了,但我们小可爱的立场我无法代表。”
面对姜春小奶狗一般可怜巴巴的眼神,我勉勉强强地答应了她。
她高兴地蹦蹦跳跳,不停地捶向岛的胸膛,个性狂野热情。
她左看一下向岛,右看一下我,抽噎的很假,煽情道:“我家徒四壁,住农村稻草房,从遥远的穷山僻壤里出来,十几岁出来闯荡,还是一事无成,朋友交不到几个,人生愁云惨淡,我真的很开心遇见了你们,不打不相识啊,我这么穷,你们真的愿意跟我做朋友吗??”
我和向岛无语地点头。
“谁不是穷鬼啊?那么夸张干嘛啦。”向岛的表情与他的话一样生动。
我附和,“对啊,大家都是穷鬼,有时候好嫌弃的,反正你不要在情感方面骚扰我就行了,蕾丝那么多,我相信,你可以的。”
姜春瞅着我,扬了扬拳头,她自信道:“嗯!我也相信我可以的!”
给自己加完油之后,她又开始当祥林嫂对我和向岛吐露自己有多穷,她讲得抑扬顿挫,时而踱步,时而望天。
我和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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