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过来,一时间感慨不已。
不由得想起了,他每次前去任上时,老太太都会亲自送他到府外,目送他离去,才肯回去。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席耀不由得一阵心酸,半大的年纪,此时却满脸泪痕,只是小心地握着那鞋面,抬眸看着席敬。
席敬叹了口气,拍着他的肩膀,“二弟,我知晓,这些年家里是你在撑着,我自幼便知晓是个没出息的,母亲便也多疼了我一些,但是我清楚,母亲心里最疼爱的还是你,你可是她老人家的希望跟骄傲啊。”
“大哥。”席耀一时间感慨不已,竟忍不住地恸哭起来。
席华一直守着,待瞧见老太太睁开双眼,她即刻将席甄摇醒,冲着刚进来的郑mama喊道,“祖母醒了,快去请许郎中。”